6直到后來,父親說女子是生病了,所以才只有他能看得見;現(xiàn)在父親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只要練了修羅族的秘法永夜功,就可以讓女子重新好起來。從此以后,父親就忙了起來,許久沒有再出昆侖界。
小應淵看父親這么在意,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沒有告訴父親一件事情——南沐叔父也能看到女子,也許父親可以去問問南沐叔父呢?畢竟,按父親這瘋瘋癲癲的腦子,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想到辦法呢……
后來,小應淵去懸心崖聽課的時候,看到了北冥二舅父掛在書房里的畫像,畫像上是一個碧色衣服的女子,那熟悉的臉龐,也是他覺得最好看的女子。
他這才更加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個一直陪伴他的,只有他能看得見的女子,真的是他的母親,傳聞中用生命報復了他父親整族的狠人——青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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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來,玄夜用盡了眾多補充生機的秘法,卻也只能讓昆侖神樹漸漸變得青蔥起來,完全沒有一絲一毫重新化形的跡象。
失望和絕望積累地太多時,他就會潛入九霄云天的衍虛天宮,看看他和她曾經(jīng)生活在這里的痕跡,也看看他和她的血脈——她留在這世上唯一的活物。
直到那一次,應淵竟然說自己的身邊一直有個女子和他形影不離,可是沒人看得見她。
那女子一身清雅俏麗的碧色衣裙,一雙眼睛像是黑潤的葡萄,笑起來的時候又像是天邊彎彎的明月。
玄夜聽著聽著,就覺得心神劇震,眼眶酸澀。他這么些年從不曾得見的愛人,竟然默默陪了這小兔崽子這么多年,甚至還只有這個小兔崽子才能看得見。
他心中又酸又苦,對著應淵指的地方就是一頓賣慘賣可憐,最后還發(fā)表了一下自己對應淵的嫉妒之情。
可是從始至終,南枝沒有任何表示。
緊接著,那個被九霄云天養(yǎng)歪了的小兔崽子就發(fā)話了,說什么南枝正不耐煩地看著他,還口口聲聲勸他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