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母還是坐在自己應(yīng)該坐的地方吧,少盯著些別人的座位?!?
汝陽王妃和越妃對視了片刻,終究還是敗退在越妃毫不退讓的目光中,起身憋屈地給越妃讓了座,退坐到一旁的偏座上。
汝陽王妃向來惹不起越妃那張嘴,緩了口氣接著看向?qū)γ娴哪现?,張口便是質(zhì)問教訓(xùn):
“程氏,你既然已經(jīng)和凌家定親,怎么不知道去拜見君姑嗎?有沒有規(guī)矩教養(yǎng)了?”
聞,凌不疑狠狠地蹙起了眉,剛想開口反駁回去,一旁的宣后便開口說話了:
“叔母,南枝是自幼養(yǎng)在予膝下的,規(guī)矩禮儀都由予和宮中師傅教導(dǎo)。叔母如今質(zhì)疑南枝的規(guī)矩教養(yǎng),是看不慣我們宮中禮儀做派么?”
汝陽王妃臉色一變,狡辯道:“我何時說過這種話?”
越妃冷笑了一聲,緩緩轉(zhuǎn)頭看著汝陽王妃道:
“南枝早早就去拜見過子晟的生母霍氏了,叔母口中的君姑怕不是指那個不知羞恥的淳于氏吧。讓我漢國福星,堂堂清平郡主上門去親自拜見淳于氏,她也不怕折壽。而且依妾身看,提出這個疑問的叔母您,恐怕也有些老糊涂了吧?!?
汝陽王妃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越妃,你說誰老糊涂呢?我也算是你的長輩!”
越妃笑了笑,不咸不淡地說道:“對不住了叔母,我這個人向來都是幫理不幫親的?!?
一旁的凌不疑看汝陽王妃被宣后和越妃輪番懟,眨了眨眼睛,徹底啞了火。他緩緩倒了一杯酪漿想到,看來今天的戰(zhàn)場是專屬于女人的戰(zhàn)場,他是插不上什么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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