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著說道:“此事做得不錯,不過只有一個月的藥量。等搗毀青云門拿到解藥的配方,我就履行承諾讓你進我金家族譜。”
孟瑤嗤笑了一聲,背著手說道:“我才不稀罕什么金家族譜,如果不是母親的遺愿,我想我連當初的認親都不會來。不過也是多虧了你,讓我陰差陽錯地認識了南枝?!?
金光善聽著孟瑤的話不太對勁,“你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孟瑤烏黑鎏金樣的眸子像是淬了寒冰一樣,“你如果求著我入金家族譜也可以,不過名義上我要做你的同輩或父輩,我可不要做你的兒子,太丟人了!”
金光善聞,氣得手都發(fā)抖,“你這個孽子!簡直癡心妄想!”
眼看金光善氣得半死,孟瑤又拍拍手把門外的薛洋叫進來。
薛洋吊兒郎當?shù)乇е鴦ψ哌M來,“小矮子,你找我就是來看這出父子相殘的戲?”
他和曉星塵、宋嵐在金陵臺下游歷,昨夜接到了孟瑤的傳信,讓他今日悄悄以青云門弟子的身份潛入金陵臺,也不說做些什么,神秘兮兮的。
孟瑤聽到薛洋的稱呼,抬手按下腦門爆出的青筋。這個薛洋,自從他和南枝好了之后,就百般看他不順眼。如果說溫旭溫晁兩個大舅哥還能給他個明面上的體面,那薛洋這個小舅子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到處下他面子的存在。
而他叫薛洋來也不是那么簡單,一來是為了讓薛洋這個不好對付的來牽制恫嚇金光善;二來薛洋作為南枝的弟弟,他今日的作為也算是想讓薛洋對他卸下點防備和針對。
他嘆了口氣,把懷中剩下的解藥扔給了薛洋,“我和南枝都不想再關注這個人了,我把剩下的解藥都交給你。聽說你正跟著曉星塵和宋嵐兩位道長行善事——”
孟瑤掃了一眼,金光善正雙目猩紅地盯著薛洋懷里的解藥,他接著說道:“以后這解藥是否發(fā)放都交由你評判,他做善事就給一月解藥,如果作惡事,就倒扣一月解藥?!?
薛洋把這件事情當做了游戲一樣,好玩地拿著藥瓶拋來拋去,“倒扣一粒?那豈不是兩個月都沒有解藥?”
薛洋看著臺上面色鐵青的金光善,想著那個金子勛多次對老姐的刁難,“好,就交給我了!”
金光善聞,整個人都萎靡下來。
這還不如放在溫南枝的那呢,把命交到一個小流氓手里,實在是讓他更加沒有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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