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人可真是磨蹭,利索點(diǎn)不行嗎?來,沈翊,我說,你畫!”
沈翊雖然疑惑,但還是依照南枝說的話畫了起來:
留著半長微卷的頭發(fā),劉海能擋住一只眼睛;顴骨微擴(kuò),眼睛狹長,眼皮一單一雙;鼻梁中等,鼻翼不寬;人中有些長,嘴唇微薄……
隨著南枝的敘述,褚英子臉色慢慢蒼白起來。
等沈翊畫完,把畫放在褚英子面前,褚英子的臉色已經(jīng)徹底變了,眼眶也開始通紅,仿佛懷念著什么。
看到這個(gè)反應(yīng),沈翊就知道這幅畫像是對(duì)的。
監(jiān)審的女警見狀,也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褚英子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那幅畫,“你是怎么知道他的樣子的?”
南枝倚在座椅上,雙手抱臂,“我是一名心理專家,我在你的心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他,看來你是真的很想他。”
“不過,等我們抓到他,在庭審的時(shí)候你應(yīng)該能親眼再見他一次。只是可惜,現(xiàn)在死刑都改成注射了,不然也許你還能和他一起被槍斃呢?!?
褚英子無所謂地笑了笑,反正都是一起死,還管怎么死嗎?
既然畫都畫完了,南枝兩人也收拾好準(zhǔn)備離開。
臨走前,沈翊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身對(duì)褚英子說道:
“曾經(jīng)你的美貌是你最驕傲的武器,但現(xiàn)在,你的美已經(jīng)消耗殆盡,你打動(dòng)不了任何人了。相由心生,殺人犯的臉大都會(huì)變得陰森可怖,那是因?yàn)樗麄儚臍⑺绖e人的一刻起,就已經(jīng)喪失了人性,他們的臉上只剩下野獸的猙獰?!?
說完,沈翊又看著南枝,“只有擁有同樣純粹靈魂的美貌,才是真正永垂不朽的?!?
南枝聞,看著沈翊意有所指的眼神,臉一下子變得紅撲撲的。她一下子捂住臉,這眼神也太惑人了吧,都能拉絲了!
褚英子面容扭曲:我知道我罪大惡極,但倒也不必非要我吃這口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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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看守所外走的路上,沈翊沒忍住好奇心,“你真的是靠心理學(xué)看透了褚英子的想法嗎?竟然有這么厲害的心理學(xué)?”
南枝心想這次一定要把剛剛輸?shù)舻囊痪纸o扳回來,她狡黠地眨了眨眼睛:
“這不是正好嗎?你畫像,我畫心,我們天生一對(duì)啊~”
沈翊聞挑了挑眉,眼神慢慢變得深邃無比,“嗯,你說的不錯(cuò),我們正好是,天生一對(duì)?!?
南枝驚得眼睛都瞪圓了,看起來就像是一只受驚的小狐貍。
草率了,沒想到沈翊不是家貓,而是一只白切黑的小野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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