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薄如水光的軟劍。
范閑腳步一頓,南枝抬頭四顧。
范閑狐疑道:“這劍好像有點眼熟啊?!?
但他也沒多想,繼續(xù)扶著南枝往他院里去。
范若若撿起劍,繼續(xù)趕車,驢子又跳了一下。
軟趴趴的,團成一團的夜行衣也跟著掉了下來。上面東夷城四顧劍的標識,清晰又明朗。
南枝突然想吃驢肉火燒了,加點青椒的那種。
范閑看看那衣服,看看那劍,又看看南枝:“你,你——”
南枝理不直氣也壯,倒打一耙:“你什么你!叫五竹嬸!”
范閑的臉突然有點綠,“什么五竹嬸,你明明是我未來媳婦!”
南枝捂著胸口咳嗽一聲:“可我還是覺得做嬸兒的輩分更高一點?!?
范閑急地語無倫次,委屈巴巴:“你不能這么欺負我!”
范若若忽覺這氛圍變得曖昧又微妙起來,她趕著終于老實下來的驢車,飛快地腳底抹油。
“我欺負你?這嬸是你自己喊的,我這傷,也是為了你才受的?!?
南枝堂而皇之地把刺殺慶帝的鍋扣在了范閑身上:
“李狗登,是大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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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菌:\"感謝云煙34點亮的一月會員,專屬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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