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自己被迫背的大黑鍋。
憤憤喝下一口酒,范閑和對面的云之瀾大眼瞪小眼,看什么看,你家徒子徒孫還來刺殺我呢!我寫句詩諷刺諷刺又算什么?
這功夫,各大人物閃亮登場,莊墨韓揣著一個神秘的卷軸,悠悠瞅了范閑一眼。
范閑疑惑中,慶帝姍姍來遲,打斷了各方的試探。
朝拜后,慶帝環(huán)顧一圈,唯恐天下不亂似的,“云之瀾,你好像對范閑有些意見啊?!?
云之瀾木著臉,在寫詩戲謔四顧劍的范閑,和一手制造謠的慶帝之間,準(zhǔn)確瞄準(zhǔn)了罪魁禍?zhǔn)讘c帝。
師父說了,他們練劍的就是直覺準(zhǔn)!
“不敢,只是瞧瞧南慶有名的詩才,長了個什么模樣?!?
云之瀾起身朝慶帝一拜,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來之前,家?guī)熗形医o陛下帶信?!?
慶帝招招手,身邊的侯公公便已經(jīng)把信送了上來。
慶帝先掂了掂信的分量,還挺厚一匝。他尋思著里面定然沒有好話,想要回去再看,但云之瀾木愣愣地杵在那兒,像是在等他看后的回話。
隨手打開信封后,里面張牙舞爪的字跡就掩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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