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下,南枝瞧見了一抹隱忍的淚意。
她心中也跟著一動:“姑娘這些年不好過。”
司理理垂下眼睫沒有接話,只苦笑了一聲。
南枝只繼續(xù)道:“這流晶河畔說是銷金窟,卻是男人的酒池肉林。對于女人來說,即便賣藝不賣身,做的也都是身不由己的難堪事。對你來說,只怕更痛苦。
本該是這皇城中的尊貴無匹的閨女,卻被敵國送到青樓里,被迫打著身世的旗號,用你最珍貴又最不能再宣揚的皇室身份做餌?!?
司理理面上的苦澀更甚,抬眼看向南枝。
京城中不少人都知道,新來的頭牌司理理,傳中有皇室血脈。那些人只當(dāng)成一個笑話聽,以為是青樓妓女想出來吸引目光,抬高身價的幌子。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都是真的。
她在他們南慶皇室的腳底下,為了幫敵國拿到消息,做起了青樓妓女。
心中越屈辱,司理理越是忍著不想露出毫分:
“痛苦又如何?我弟弟不是還在你們北齊人手上嗎?姑娘想讓我做什么,還請直說,也不必挖我的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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