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fā)展,往往不盡如人意。
郭保坤以為城中會宣揚他英勇救人的義舉,把他宣揚成新一代的京城大俠。
但新鮮出爐一本畫冊,名叫二皇子和狂徒三兩事,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們不僅猜測這采花賊的性別,還感嘆這采花賊的重口味。
“不采女的,專采男的?”
“你這話就難聽了,憑什么只能采女的?”
“哎呀,不管怎么說,這事可是鬧大了?!?
“怎么說?”
“你想啊,能打得過二皇子身邊兩個九品,又突圍府兵和禁軍,趁夜徒手攀登摘星樓……這一樁一件,哪一個都不是人力所能及??峙?,只有傳說中不是人的大宗師了?!?
“大宗師!”
“可這世上只有四位大宗師,兩個都是咱們大慶的。北齊苦荷是個出家人,東夷城四顧劍是個劍癡……”
“哼哼,誰說出家人就不能破淫戒了?”
“你,我還說是四顧劍練劍練得走火入魔,跑到咱們大慶胡作非為呢!”
“這倒是更有可能,四顧劍之前因此屠殺了全族!他有犯罪前科!”
“可我覺得出家人更禁欲,更有挑戰(zhàn)!”
“那咱們要不要開個賭局賭一賭?”
“開,開就開!”
賭局一開,轉(zhuǎn)眼成了京城最熱鬧的大盤。
郭保坤撐著病體去瞧,那些昔日的狐朋狗友卻倒打一耙,上下打量著他坐著輪椅的殘軀,還陰陽怪氣:
“呦,這是咱們見義勇為卻受了重傷的郭大少爺嗎?”
“是真的見義勇為,還是一樣被采了花,還不一定呢?!?
“嘖嘖,果真是大宗師,一夜御二男,就是勇猛。”
郭保坤氣地說都不會話了:“荒謬,我,我是清白的!我這一身傷都是被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