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雖然只是個京城的小門小戶,但生意做的是真不少。
南枝的小吃攤生意漸漸走上正途,收入穩(wěn)定。
王啟年在監(jiān)察院中有固定薪金,還有他日??用晒镇_的副業(yè)收入。
王夫人呢,也做得一手好胭脂。
“今日這生意還真是有些奇怪,單子不少,但要的顏色未免有些重復……還有些,太過招搖風塵了?!?
王夫人一邊把胭脂口脂都收到妝奩盒子里,一邊看向王啟年:
“你走一趟,替我把東西送去,別忘了收錢。”
王啟年忘了什么都不會忘了收錢:“這么大的單子,應該是京城新開了青樓吧。不過,最近這風頭可都被醉仙樓的司理理姑娘掙去了。前幾日路過桑文姑娘那,聽曲的人都冷清了不少?!?
這話說的熱鬧,南枝卻已經(jīng)感到了山雨欲來風滿樓。
她上前接過王夫人手中的妝奩盒子,還貼心地送上了一把趁手的掃帚:
“娘啊,還是我順路送過去吧?!?
說完話,南枝腳底抹油,走的輕快。
門還沒闔上,王啟年的慘叫聲就響了起來——
“哎呀夫人,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嘛!”
“你說你錯哪兒了?”
“我,我這……”
“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啊,又是醉仙樓的花魁司理理,又是賣曲的桑文!”
“司理理我只是聽說!桑文,桑文姑娘也只做唱曲名家,從未做過青樓營生??!夫人,我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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