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自從在東歐回來之后,他除了給臨安打過一個電話外,一直都沒有跟李鴻河聯(lián)系過。
離兮離兮
李天瀾笑了笑。
“真是夠慘的。”
他輕聲說道。
司徒滄月嘴角動了動,沒有說話。
跟李天瀾一樣。
她不知道李天瀾的身世,可此時卻同樣也想不到有別的可能。
“沒有什么是不能面對的?!?
司徒滄月沉默了很長時間,才柔聲道:“天瀾,終究是一家人,很多事情,即便是涉及到了生死,也許都是誤會,回去之后跟他們好好聊聊,可能很多的結(jié)都會解開。就算你的推測是真的,能發(fā)生,總歸是有原因的。”
“原因不重要?!?
李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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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我也不需要什么解釋,都不重要。”
“我能上北海,也能去任何地方?!?
他的手指伸向前方,輕笑道:“阿姨,你看那是什么?”
司徒滄月順著他的手掌看過去。
太白山無比寂靜,夜幕之下環(huán)繞著風雪,蒼穹上懸掛著夏夜的繁星,他們站在山頂向下看過去,白雪,夜色,星光,視線的極盡處,是連綿不絕的燈火。
司徒滄月怔怔出神,又心亂如麻。
她突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很多年,她都沒有站在這樣的位置去看太白山,去看著遠方。
“那是什么?”
司徒滄月心亂如麻的問道。
“天下。”
李天瀾的瞳孔如同燃燒著的火焰,帶著足以焚燒一切的溫度:“我的天下?!?
“我不在乎之前如何,也無所謂身世,我會想這些問題,只是因為我需要告訴我自己,無論我的父母是誰,李氏都是我的。”
他靜靜道:“誰也別想拿走我的東西。”
他拍了拍窗沿,輕聲道:“這里,也是我的?!?
司徒滄月沒有給他答案。
但他自己給了自己一個答案。
每個人都認為自己堅信的是真理。
李天瀾也是如此。
司徒滄月靜靜的看著他,看了很長時間。
隱約之中,她似乎察覺到了李天瀾來這里的目的。
“您的傷勢如何”
李天瀾轉(zhuǎn)頭看著司徒滄月,輕聲問道。
“還好?!?
司徒滄月輕聲道:“短時間里,怕是很難恢復巔峰時期的戰(zhàn)斗力了,這么多年,難得休息放松一下,也許心態(tài)放松下來,武道上還能在做突破也說不定?!?
在突破。
以司徒滄月如今的境界,再突破的話,也接近巔峰無敵境了。
“我有個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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