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安寧還是滿臉的不信,紀淮又解釋,“謝部長人家都已經(jīng)結婚了?!?
“哦?你好這口?”宋安寧白了紀淮一眼。
“我.....”紀淮被她的話弄得直接啞口無,什么叫他就好這口,“安寧,這事情可不能亂說,要是被有心聽了去,指不定會怎么傳!我和謝部長就是純潔的革命友誼。”
宋安寧問,“那她出來時候說的,那句你累壞了是什么意思?”
“累壞了?”
紀淮一愣,隨后滿臉的無辜,“什么時候說的這句話?”
宋安寧看紀淮這一臉的無辜,起身就說:“你還裝!就是她出去之前!”
紀淮想了想,無奈地笑著搖起頭,“你說那個累壞了啊,那是我在去以前幫著她手下的同志去準備了盯梢的東西,還搬了電臺之類的?!?
“就這樣?宋安寧又問。
“當然就是這樣!”紀淮很肯定地回道,“你放心吧,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更不會辜負你?!?
“我有點餓了,你下點面給我吃吧,還有這些菜,也熱一下吃掉,可不能浪費糧食?!?
宋安寧聽了紀淮的解釋之后,也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沒有再多想,起身端著桌上的菜去了廚房。
只是剛出門。
院子門就被敲響了。
宋安寧朝著屋子里面的紀淮喊了聲,“紀淮哥哥,有人敲門,你去看一下是誰?這么晚別是有什么急事?!?
紀淮看了眼手表,“這么晚誰會來?”
走到院子口,開門一看,看到門外站著人的,“大哥?你怎么這會兒來?是宋......嫂子那邊出了什么事情嗎?”
周秉川推了推眼鏡,“沒有,就是心里有點煩,想找你喝點酒?!?
隨后抬了抬手,“我?guī)Я巳鄣碌目绝?。?
紀淮理解周秉川,這換成誰遇見這么多事情,心都會煩。
“進來吧,我也是才回來,正好安寧做了幾道菜,我們兩個也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
周秉川看了眼廚房里面忙活的身影,眼底閃過一抹柔色,點頭,“好?!?
宋安寧見紀淮在那站了好久,廚房熱菜聲音大,聽不清兩人的談話,她只是隱約聽到是個男人,探出腦袋,“紀淮哥哥,誰?。渴嵌〈蟾鐏砹??”
她思來想去,這么晚大概率會是丁衛(wèi)國。
紀淮回身:“不是,是大哥來了?!?
周秉川?
宋安寧一愣,這個時候周秉川來做什么?
難道又是來興師問罪的嗎?
周秉川跟著紀淮走進了院子,“寧......弟媳,這么晚沒有打擾你們吧?”
宋安寧看到周秉川這樣,有些意外,現(xiàn)在的周秉川和早上來的時候完全就判若兩人。
周秉川走過來,將手中包著烤鴨的油紙遞給了她,“你喜歡吃的全聚德烤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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