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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仙說完,周蔚宗面上有幾分動容。
他的確不敢說自己能護住表妹的,一旦有個萬一,表妹一生真就毀了。
“我……我也不是非要逼著你走,只是的,瓜田李下,你們……謝兄弟與你切磋武藝,難免有些接觸……”周蔚宗猶猶豫豫。
“砰!”謝平崗?fù)蝗慌牧艘幌伦雷印?
“周兄弟!你他、娘、的這心眼比芝麻粒還小呢?!學(xué)武之人,切磋一番有何不可?若按照你這么說,你捉拿刺客的時候,若對方是個女的,你就不能下手了?!”謝平崗一臉生氣。
虞仙也覺得表哥的話很是奇怪。
“表哥,我父在世的時候,我在那水師營里頭,每日都要和別人打幾場的,那些人還光著膀子呢,有時候打得紅了眼,便是在地上滾上幾圈,也是可能的,若按你這么說,我……和那樓子里的女人沒差別了?”虞仙突然明白,為什么老家里頭,那些人那么嫌棄她了。
可若是連接觸都有罪,她習(xí)武所為何事?
難道只是為了讓耍給自己看嗎?
周蔚宗驚了驚。
謝平崗看了虞仙一眼:“虞妹子,話不能這么說,我覺著你沒錯,學(xué)武就是要用、要練的,若是閉門造車出門不合轍?。?!實戰(zhàn)很重要?!?
虞仙沖著謝平崗抱拳:“多謝謝大哥!”
這二人一唱一和,周蔚宗也氣著了。
呵呵,敢情他是個壞人。
“得了,既然你們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還能說什么???只是,謝兄弟,我表妹畢竟是個女子,以后,你與她對練還是要規(guī)矩些!那些渾話更不能說!”
尤其是那什么恨不得同眠之類的話!
簡直可惡!
“放心,我會注意些的?!敝x平崗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