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裴婉月非要作死冒犯天家,也不至于淪落這般下場。
周蔚宗做事省心,沒一會兒功夫,裴婉月就沒動靜了,身體癱軟倒下,脖子上濃重的痕跡,看上去十分凄慘。
“抬走吧。”這才讓人過來。
周蔚宗洗了洗手,然后屁顛屁顛的去找太子。
太子身份雖高,但眼下身邊都是些年輕人,也都談得來,一會兒下棋,一會兒看著周蔚宗和謝平崗比武,賓主盡歡。
謝橋站在自家的院子里頭,抬著腦袋,看著謝家上空。
隱隱泛著幾分黑色。
嘖,怕是……家宅不寧呢。
不過也不嚴(yán)重,所以她也不急,慢悠悠的,自己和院子里頭多貼些符紙,保平安。
那邊,盧氏已經(jīng)得了女兒身死的消息。
渾身怔了一下,隨后有些茫然的看著那一口薄棺。
心中難過,可竟……不覺得意外?
這幾日,她是連連噩夢,尤其是聽到外頭關(guān)于太子和太子妃的傳,她真是害怕極了,不僅害怕女兒會出事,也擔(dān)心連累自己和現(xiàn)在的男人。
如今,女兒被人抬了回來。
她哭著哭著,這心里不知為何,還松了口氣。
帶著女兒從謝家走后,她真的太累也太委屈了。
“你這個傻丫頭啊,娘早就和你說過了,讓你不要那么做,你非是不聽,你看,如今死了吧?你啊,就是個討債鬼,要不是因為你,你娘我如今也不至于成這樣,可你都死了,我還怪什么呢……”盧氏流著淚,“以你的脾氣,恐怕還指望你娘我給你報仇吧?可我啊,年紀(jì)大了,折騰不起了,以前做錯了,也不能一直錯下去?。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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