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個女人啊,難道溫蘭成就看不出來?!
“大人……奴家想你了……”裴婉月說著羞羞的話。
溫蘭成整理一下衣服,然后看著她這身火紅,又覺得禮數(shù)不對:“不是告訴你,你做妾室的,只要老實些就行了嗎?這種紅衣不許再穿?!?
裴婉月恨不得咬人,卻是委委屈屈道:“大人是嫌棄我之前侮辱了您的清名嗎?可我也是傾慕您呀?那日您騎馬游街,我便覺得您如同天上明月一般,日思夜想,只盼望能跟在您身邊,沾染幾分光輝的……”
她說著,走上前去,捏著溫蘭成的衣角:“大人,這衣服……奴家以后不穿了,您、您脫了就是……”
饒是每次過來的時候,溫蘭成都努力克制好情緒,這會兒聽到這么羞臊的話,都忍不住臉紅了。
這女子真是……恬不知恥。
“你最近做了什么了?可有出門?”溫蘭成克制情緒,又問道。
這妾室是不能收了不管的,畢竟此女應(yīng)該是別人派過來的。
他放在眼皮子底下,讓她求而不得,應(yīng)該也能讓這姑娘和那背后的人,氣得不輕。
“最近并未出門。”裴婉月聲音聽上去還挺委屈。
她是真沒出門,不僅沒出門,甚至……都很久沒人賠她說話了。
這里頭的丫鬟她不敢放心,也不怎么搭理她,她覺著這些都是溫蘭成的眼線,所以盡量老實些,六個好印象。
“大人,不知道姐姐何時進(jìn)門?”裴婉月問道。
溫蘭成以為她說的姐姐指的是他的正室,便道:“再過幾個月。”
人應(yīng)在來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