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牛山那兇神惡煞的樣子十分管用,幾乎瞬間,周邊的人都往后退了好幾步,總算留出了讓溫蘭成喘息的空間。
溫蘭成與謝牛山約見的酒樓就在這條街,人縫中,瞧見了這小子可憐樣,這才能幫把手。
“怎么回事兒?”謝牛山眉頭擰著,這一定神,看見了裴婉月,臉色更難看了:“你怎么在這兒?!”
裴婉月攥著衣服。
她怎么在這兒?自然是為了找個好夫家!
既然沒人能幫得了她,她自己幫自己有什么錯?
別人都當(dāng)這謝大人和溫蘭成來往是因著什么救命之恩,她不信!
謝牛山那脾氣和溫蘭成完完全全相反,所以她早就可以確定,這溫蘭成,必然是謝牛山為謝橋挑選的未來夫婿!
的確是個好的。
新科狀元,年紀(jì)輕輕,前途無量!
謝橋如此短命,怎配?
謝牛山看著裴婉月的眼神特別的嫌棄,看見溫蘭成一臉無辜,還上前將人拽到了自己身后:“你對老子干兒子做什么了?”
“干兒子?”溫蘭成怔了怔。
不能吧?干兒子……那就不能……
溫蘭成拿著玉簪的手抖了一下,隨后身體松了松。
謝大姑娘回家了,想必也已經(jīng)聽說此事,將他拒絕了。
“謝伯伯,我好歹也曾是您半個女兒,您就這樣侮辱我嗎?剛剛他不小心撞了我,我、我衣服被他扯破了!我好歹也是個女兒家???以后還要嫁人的,如今這滿大街的人看著呢,我、我怎么辦呢?!”裴婉月哭訴。
她柔柔弱弱,梨花帶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