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橋瞪圓了眼睛。
哪有這么巧?!
騙人的吧!?
“這些個案子交給其他人辦不就成了?哪里用得著太子您親自抬腳走訪?”謝橋眼里充滿了懷疑。
她可不信。
“是一熒火殺人案,此案封存也有幾年了,孤怕那些蠢貨辦得不妥當(dāng)。”
“師姐若是感興趣,一會兒我讓人將案宗送去望運樓,你隨時可以了解一下。”趙玄璟一點都不心虛,那身上永遠帶著幾分正氣凜然的感覺。
“螢火殺人?”老太師聽到這案子,還笑了笑:“這案子的確有不少年了吧?老夫也是旬縣出身,當(dāng)年聽聞這案件,還頗為關(guān)注了一番,誰知兇手一直沒有查到?!?
算下來,這案子應(yīng)該有十好幾年了。
說是旬縣郊外有一廢舊寺廟,廟宇不大,能為路過的讀書人,遮風(fēng)擋雨。
卻有一年,一舉子趕考路過那出,瞧見寺廟之中,漂浮著一熒光幽火,螢火圍繞這一漂浮的人,那人吊死在梁上,周邊還有陳舊的佛像,那佛像的眼睛,都閃著熒熒冷翠之光,看上去十分嚇人。
有人說,是那人作惡多端,被佛收了。
案件一直沒查出來。
后來,三年后,又有人遭了秧。
于是當(dāng)?shù)毓俑阍诖洪澢跋?,在那附近守著,避免又有讀書人進去借住。
便再也沒出過事兒。
“怎么,今年那廟又死人了?”李老太師又忍不住問了一聲。
“正是。”太子面對李老太師,話少得很。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