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北王一臉怒意,趙頊之心頭卻涼了幾分。
他如今被別人打成這樣,父王竟只在意那些小事兒?
二弟生病的時候,父王可是衣不解帶的在別院關(guān)心照顧著,如今輪到了他,卻是如此冷情涼薄,就因為他是個庶子?!
趙頊之陰沉著臉,只是此刻這臉上都是傷,也瞧不出來。
“父王,孩兒只是想與謝平崗交好而已,并沒有其他想法,更沒想過用謝平崗來拉攏太子!”趙頊之還是表態(tài)道。
“本王的確相信你沒有想要拉攏太子,畢竟……”寧北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自幼高傲,事事與太子相比,又怎會自甘墮落低人一頭?但這謝家與太子交好是事實,你平白惹上謝家,到底是想做什么?”
趙頊之聽到這話,心頭震動。
“這謝平崗頗有才華,孩兒就不能對他神交已久嗎?”趙頊之依舊嘴硬道。
寧北王老臉上浮現(xiàn)出幾分諷刺的笑意。
“這京都之內(nèi),想與他謝家交好的人……你出去問問,能有幾家?那謝平崗兇名在外,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而你,一向內(nèi)斂穩(wěn)重,會對他稱贊有加?”寧北王道。
趙頊之沉默了一下。
“也不說你對這謝平崗的心思到底是真的假的,便是這送女人之事,便做的毫無本王風(fēng)范!你這是折辱別人還是折辱你自己?更何況,謝平崗那人,得了這兩個美人,轉(zhuǎn)手送給了太子,你猜猜太子如何說的?!”
“太子?!”趙頊之嚇了一跳。
他送的那兩個人,竟送到太子手里去了?
若是這樣,今日這捕捉逃犯的事情,到底是真的還是……
趙頊之攥了攥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