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平崗是想不明白,不過他這人心大,既然太子瞧不上,那就罷了,畢竟這么晚了,他也不好去那樓子里弄幾個更好看的來。
只是這兩個女人卻賴著不走了。
送信之后,便賴在謝平崗的院子口,尋死覓活的要進去。
謝平崗哪里會聽,直接將人扔出去家門,小門一拴上,誰也進不來,由著她們在院子外頭哭,幽怨的聲音,好似陰魂一般一陣一陣的傳來,謝平崗卻能呼呼大睡,毫不在意。
焦頭爛額?完全沒有。
謝橋回去之后便就寢了,對這些事兒也是一無所知。
等到第二天,老老實實去上學,更沒多問。
中午,太子殿下端坐在悅風樓里頭,身后站著謝平崗。
“殿下,這里真有重犯?”謝平崗有些懷疑。
這么大的酒樓,護院打手都有十幾個,逃犯敢來?
“孤得到消息,這逃犯定下了這廂房,等會兒只要有人進來,不論何人,先將其揍倒在地,不可讓他有喘息的機會,可明白?”趙玄璟眼中閃著寒光,笑瞇瞇的說道。
“是。”趙玄璟點頭。
殿下對他十分信任,今日出門,也沒帶著那個跟屁蟲周蔚宗,只讓他隨身護著。
所以無論如何,他絕對不可讓那逃犯傷到太子殿下。
謝平崗想了想,站到了門口頭。
剛才已經(jīng)和小二吩咐過了,不許靠近,所以也不用擔心誤傷。
趙玄璟品著茶,嘴角浮起一絲悠揚的笑意。
謝平崗兇神惡煞,眼神掃到太子手里的茶水,也只是內(nèi)心笑了兩聲,這茶……有什么好吃的?殿下剛才似乎還有些不高興呢,這會兒喝茶竟能喝笑了?
在他看來,也不過就是葉子而已,吃在嘴里,苦澀難以下咽,除非天下大荒沒東西吃了,否則他是不樂意做那吃草的老牛。
不過想來他與殿下的區(qū)別在在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