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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牛山心里也憋屈。
他自問對這娘們也算可以了,要養(yǎng)那便宜丫頭裴婉月,他想都不想就應下了,甚至還想過,將那丫頭記在自己名下,當那綠毛王八!
家財全都握在她手里,她花得多攢得少,他屁都沒放一個!
這么算下來,他可就差摘星星摘月亮了,結果這娘們沒有心的!
他知道自己是什么熊樣,不會教導兒女,也沒指望盧氏比他強多少,只要不過分,他都能忍。
可她不該沒個底線。
說句難聽的,她若針對的是謝平崗那個臭小子,他都不會這么生氣的。
大丫那不一樣,本來就是個短命的,彭氏拼死才留下的種,他本也該好好捧著寵著的,要不是那破命,也不至于養(yǎng)在道觀這么多年!
他這輩子,怕過的人就那么幾個。
彭氏就是其中之一。
若謝橋被這婆娘弄死了,他以后一天安穩(wěn)覺都睡不好!
“這事兒……就這么辦吧,你要是不樂意走,那也就只能按照平崗的意思,將你圈在家里,學著那些大戶人家,弄個小佛堂,關在里頭一輩子出不來,老子覺著,那和養(yǎng)畜生也沒什么區(qū)別,你恐怕也受不了,還不如讓你去外頭,雖然名聲不好聽,可不妨礙你過日子!”謝牛山說完,也頭疼。
好不容易娶個媳婦兒,一轉眼又要沒了。
可他身邊總不能沒個婆娘吧?
他又不是那和尚,夜深人靜的時候,也總得干點什么,這身上才能舒坦不是?
謝牛山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