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花草不對,我圖紙上畫得這處應(yīng)該是普通的野菊,不是這紅色葉子的東西,這紅紫花為艷麗之物,放在這地兒本也沒什么問題,甚至主的還是喜事兒,但你看,這四周其他地方皆是素色,只它一枝獨秀,你每日進進出出,看多了的話,會形成一定的心里壓力,長久了會有夢魘的可能,另外就是這里,這里的假山形狀看上去也不合適……”
謝橋指著那處,繼續(xù)說道:“你看假山洞口,是不是有個大石頭堵著?這假山在白虎位,那石頭就如同是洞中床一般,與這位置沖撞了,也算是一種煞了,主夫妻不和。”
不過太子還沒娶妻,所以……妾也算。
“有這么玄乎嗎?謝姑娘,就是一株花草還有一個假山石頭……”周蔚宗忍不住說道。
這樣的東西,別人家也有?。?
怎么就成煞了?
“東西是沒什么特別的,可這地兒局是我改的,因為這東院原本的陰氣有點重,所以我改的時候費了些心思,這兩處一變,我整個風(fēng)水局就變了。”謝橋緩緩又道。
她剛才那些話,說的還算簡單的。
一株花草,能讓人心生夢魘,自然不是平日看看那么簡單。
是氣的問題。
花草變了,氣就變了,長久經(jīng)過,甚至還要在這園子里呆著,自然也就也要沾上這些氣。
周蔚宗看上去還是不太適應(yīng)。
他盯著那兩樣?xùn)|西,的確是覺得一個突兀,一個……略有些堵得慌,但不覺得這樣的東西,對身體會有什么影響。
謝橋今兒還沒多少力氣。
正要開口,趙玄璟道:“去查,插手修改院子的匠人最近一月接觸過什么人都要查清楚,動靜小點?!?
“是?!敝芪底诹⒓磻?yīng)著。
“我剛回京城的時候,父皇要給我指婚,這幾日我人在司刑寺,還沒來得及拒絕?!壁w玄璟又解釋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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