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說完,眼巴巴的看著謝平懷。
謝平懷一臉懵:“你們看著我也沒用,我姐啥樣我又不知道!她從小養(yǎng)在道觀里頭的?!?
“道觀?一直嗎?”大家一聽,嚇一跳。
不對啊,這道觀里頭的人,怎么懂佛家的東西?
“是啊,爹說他的八字太硬了,我姐身體又不好,在家養(yǎng)著會克著她,生下來就讓別人帶走了,有沒有讀過書不清楚,不過我姐呆的那道觀也挺偏僻的,估摸著就認(rèn)識幾個字兒吧?”謝平懷隨口一說。
“這么可憐……真是可惜了那么一副好容貌?!北娙巳滩蛔∵粕唷?
這應(yīng)當(dāng)是個草包美人沒錯了。
“對了,你爹……明日是準(zhǔn)備送銀子過來嗎?”有人又問道。
“嗯啊,應(yīng)該是的吧?怎么了?”謝平懷不解的問道。
大家伙用古怪的眼神盯著他。
不說話了。
謝平懷哼了一聲,也沒繼續(xù)搭理他們。
這些人都有毛病,平日里總對他愛搭不睬的,今日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邪,竟跑過來與他說話,打擾他玩樂。
眾人也不知該如何評價(jià)這謝家人。
太蠢了。
都看不出來很多先生為了這銀子的事情不高興嗎?竟都不知變通一下!
謝平懷手里拿著狗尾巴草,繼續(xù)逗著蛐蛐,沒一會兒功夫,一只蛐蛐被打的連退三招,他在自己左臉上貼了個白條,嘴里嘟囔著:“再來再來?!?
謝橋自己坐馬車回得家。
等到傍晚,謝牛山回來了,將她叫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