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如煙也眼疾手快,瞬息飄出,直接擋在了方寸身前。
她淡淡笑道:“方家主,既然方寸都自逐家族了,那么方寸現(xiàn)在就不是方家人,我現(xiàn)在宣布,方寸依舊是逐月劍宗弟子,誰也不能亂來?!?
“否則就是與我逐月劍宗為敵!”
此話一出,全場皆震!
沒想到方寸的死局,竟然被這小子一句話給盤活了!
方震山的臉色,直接黑成了豬肝色,要多難看就多難看,到嘴的鴨子就這樣跑了?
方寸躲在柳如煙的背后,嘴角勾起了邪魅的弧度,真好,別急,這還只是開始。
方震山臉色極其陰沉的說道:“柳長老,這樣說不過去吧?不可能任憑方寸一句話他就能自逐家族的,被逐出家族,至少也是要我方家同意的?!?
“而且逐月劍宗這樣將一個棄徒招收回去,難道不怕天下人恥笑嗎?”
“前幾天李蒼然義正嚴(yán)詞的制裁方寸,說他偷盜流光劍,現(xiàn)在你又要將其帶回去,你是來搞笑的嗎?”
柳如煙全然不在意,現(xiàn)在她的眼里只有流光劍和方寸身上的寶物,也想搞清楚方寸身上發(fā)生的事情,手腳斷了,為何幾天就恢復(fù)了?
她擠出一點笑意:“方老家主說笑了,我逐月劍宗從來不在意他人的看法,既然方寸有意回歸逐月劍宗,那么我自然要成全?!?
“逐出家族一事,他自己不要方家的嫡系身份,誰人又能強求?”
“我勸方老家主還是收心吧,方寸只能是逐月劍宗的!”
“而且李蒼然現(xiàn)在也不能代表逐月劍宗,到底是不是偷盜,我自會將方寸帶上逐月劍宗,查個水落石出!”
方震山的臉色徹底的沉下去,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逐月劍宗那邊,本就不是他們這樣的家族能夠抗衡的,還要指望逐月劍宗呢。
罷了!只能再想辦法!
“逆子!我且問你,你是如何恢復(fù)的?家里那些人,是不是你殺的?”方震山厲喝一聲,質(zhì)問道。
方寸嗤笑一聲:“你自己想想,我那天被打斷四肢,我怎么可能殺人?至于我能恢復(fù),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們?”
聽到這話,方震山震怒,氣不打一處來。
怒喝道:“我是你爺爺,你給我好好說話!”
聞,方寸心頭嗤笑一聲,你是誰爺爺,我是你爺爺!
柳如煙也十分的好奇,實在是搞不懂方寸究竟是怎么恢復(fù)的!
方寸好似得逞的笑了:“多謝柳長老,今日之恩,柳長老就是要小子我自薦枕席,小子也不在話下?!?
一句話,直接讓柳如煙的臉色再度黑了下來,惹得周圍一些人一陣憋笑。
這個方寸究竟是怎么了?難道真是癡傻了?以前他從來不會說這樣的話。
“給我閉嘴!你再度成為逐月劍宗的弟子,那就給我遵守一點規(guī)矩,我是長老,給我放客氣一點?!?
方寸笑著點頭,不過馬上又說道:“柳長老,不急,我若是這樣就成為了逐月劍宗的弟子,總感覺有點走后門的感覺?!?
“還是讓我與這幾個垃圾比試一番,剛剛我說的那句話依然有效,若是我敗了,流光劍或由柳長老分配,或是給他們幾人也無所謂,我也不入逐月劍宗?!?
“若是我贏了,那就自然沒話說了?!?
此話一出,柳如煙眸光閃動,心頭冷笑不止。
冷喝一聲:“你不作死心里就不舒服嗎?”
“大丈夫生于天地間,坦坦蕩蕩,我才不屑于走后門?!狈酱缯x凜然的說道。
臺上的蕭寒衣與方蕓蕓等人,一臉的冷笑。
真是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死到臨頭了還不自知,真以為柳長老帶你走是要保護(hù)你?竟然還要拿他們開涮。
“好!那就姑且讓你一試,只要你能夠擊敗他們之中任何一人,就不算你走后門;但你若是輸了,那就是你自作自受,我也保不了你!”柳如煙一臉陰沉,恨鐵不成鋼,偏要繼續(xù)鬧出風(fēng)波。
方寸笑著點點頭,心頭卻是沒有停止冷笑。
方寸走到場中央,面對五人,他絲毫不懼。
今天要先從這里收回一點利息來。
“蕓蕓,為家族清理門戶!”遠(yuǎn)處的方震山,語冰冷,仿佛判下了方寸的死刑。
在他看來,只要方寸一死,就還有機(jī)會!
到時候場面只要混亂起來,那就好辦。
方蕓蕓重重點頭,那雙秀目當(dāng)中,迸發(fā)出驚人的寒意。
“來!領(lǐng)死!”
“今日我就要為方家殺了你這個不仁不義的畜生,為家族清理門戶!”
方蕓蕓運轉(zhuǎn)修為,通脈境五重的修為流轉(zhuǎn)不止,淡淡的威壓浮現(xiàn)。
能夠在這個年紀(jì)擁有這樣的修為,已經(jīng)是不俗了。
方寸發(fā)誓,這是他聽過的嘴可笑的話。
他不仁不義?他為家族拋頭顱灑熱血的時候,一個個都舔著臉的巴結(jié)他,他被廢了,然后所有人都開始嫌棄他,摒棄他,要殺他。
究竟是誰不仁不義?誰才是那個畜生?
方寸已經(jīng)不想解釋,他只想玩死這些人。
方寸上前,嗤笑一聲:“小丫頭,我修煉的時候,你還在穿尿布,你不行,你們還是五個一起上吧?!?
......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