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顧游大師的阻撓,又一次沖到了蘇皓面前,撒潑的大喊道:“姓蘇的,你是聾了嗎?!”
“你看看因為你死了多少人?!”
“這些可都是跟我情同手足的保鏢!”
“你這個冷血無情的家伙,你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nèi)ニ??!?
上官晴越想越氣,對蘇皓的感激早已消失殆盡,變成了無限的恨意。
昌大師都被上官晴這臭不要臉的邏輯給驚呆了。
他一馬當先的站出來和上官晴對罵道:“他媽的,要不是你死女人沒事找事,不聽我們的勸阻,非要搞事情,他們會死嗎?”
“這些人明明都是為了保護你才死的,怎么就怪到蘇先生的頭上來了?”
“你們上官家的財富和你們的臉皮厚度,是成正比的是吧?”
游大師自知理虧,趕忙站出來打圓場道:“好了,上官小姐,你冷靜一下,我知道你現(xiàn)在內(nèi)心悲痛?!?
“但不管怎么說,這件事確實責備不到蘇先生的頭上,要不是他仗義出手,連我們的命也保不住呢!”
實際上,游大師恨不得把上官晴的嘴死死堵上。
這丫頭平日里看著挺聰慧靈敏的,怎么這會兒突然就蠢得令人無語了呢?
現(xiàn)場之中誰能干得過蘇皓?
萬一惹怒蘇皓,他們都得死??!
蘇皓視線穿過游大師和昌大師,用平靜無波的雙眸直視著上官晴,一字一頓的道:“看來我出手出的還是太早了,應(yīng)該讓幽寒之蛇先把你給吃了,然后我再出手,免得你在這里發(fā)神經(jīng)?!?
蘇皓的眼神明明沒帶任何殺機,可上官晴卻愣是被嚇得打了個冷顫。
仿佛直到此時,她才明白,蘇皓想殺死她就如同捏死一只螞蟻一樣,不費吹灰之力。
“好吧,前面的事暫不追究?!?
“但是我們來之前可是說好了的,我們要拿走幽寒池中的圣藥,你趕緊讓開,別在這里擋路?!?
蘇皓聽到這話,差點就被氣笑了。
“你的腦子到底是怎么長的?你以為我大費周折的來到這里,殺掉幽寒之蛇,圖的是什么?為了給你們開路?”
“你......”
上官晴這才恍然大悟,鬧了半天,蘇皓根本就不是陪同她們來的,而是同樣奔著圣藥來的。
“蘇皓,你別太過分,明明是我們先說要......”
“你有那個能耐嗎?”
蘇皓冷笑著打斷道:“沒有我,你們現(xiàn)在恐怕都成了幽寒之蛇的腹中之物了,你有什么資格跟我爭?”
“這幽寒池是我的,池中之物自然也是我的,你不懂?”
蘇皓此一出,上官晴就好像終于抓住了他的把柄一樣,激動的大聲嚷嚷了起來。
“胡說八道,你看你又在胡說八道了吧,這幽寒池什么時候成你的了?”
蘇皓笑而不語,只是默默地將視線落在了越波和居奇的身上。
四周的空氣流速猶如停滯一般,窒息感瞬間籠罩到了兩人這里。
一股恐怖的威壓從蘇皓的身上散發(fā)出來,如天塌一般,好似能碾碎萬物。
“你們說......這幽寒池是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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