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我還信以為真,認(rèn)認(rèn)真真地?fù)?dān)心起了我們南境的處境!”
就在這時(shí),藺相如開口了。
“他不是有毛病,而是想利用我們?!?
“搞不好,真正想要在南境稱王稱霸的是他自己?!?
“否則他一個(gè)外地人,千里迢迢的跑到這里,還帶了那么多厲害的幫手,為的是什么呢?”
“我們可得提防著點(diǎn)他,他身邊連半圣高手都有,真要打起來了,我們恐怕不占什么優(yōu)勢啊!”
聽著兩個(gè)心腹,你一我一語的議論,牧凱旋只覺得很是疲憊。
他伸出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許久都沒有吭聲。
“我嚴(yán)重懷疑康新榮之所以會(huì)出手,就是蘇皓派人搞的鬼,他......”
“好了,先閉嘴吧?!?
牧凱旋打斷了藺相如,拿出手機(jī),撥了一通電話出去。
電話那頭的人顯然沒想到牧凱旋會(huì)突然來電,笑意盈盈的問道:“南夏王,這是哪陣風(fēng)把你給吹來了?怎么三更半夜的給我打電話,難不成前線出什么差錯(cuò),需要我們支援嗎?”
“沒有,前線一切安好?!?
牧凱旋淡淡一笑:“我是想打聽打聽,你家西夏王這次是否會(huì)來三湘,給南盟的成立捧場呢?”
“我家西夏王不去了,他說最近訓(xùn)練繁忙,實(shí)在抽不開身,而且你們南境的事情,我們?nèi)愂裁礋狒[啊?”
雙方又寒暄了幾句,電話便被掛斷了。
旋即,牧凱旋又如法炮制,也給東境那邊打去了電話,詢問了同樣的問題。
對方的答案也是如出一轍,并不會(huì)前來參加這次的南盟慶典。
牧凱旋在心里權(quán)衡了一番,做出決定:“無論這次蘇皓和章家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明哲保身總沒有錯(cuò)?!?
“立刻安排飛機(jī)起程,這次的慶典我們南境也不要摻和了。”
池毅然和藺相如聽了這話,臉上都露出了很不贊同的表情。
西夏王和東夏王畢竟不是南境的人,他們不來也無可厚非。
可是牧凱旋是南境的領(lǐng)主,這件事若是沒有他的見證,那豈不是名不正而不順?
來都來了,干嘛要連夜回去呢?
池毅然沉吟了片刻,還是沒忍住,對牧凱旋說道:“夏王,這次的事情明明就是蘇皓在從中作梗,我們應(yīng)該留下來狠狠地打他的臉才對,怎么反而要離開了呢?”
牧凱旋轉(zhuǎn)頭看了池毅然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看問題要靠你的頭腦,而不是靠你的眼睛?!?
“我知道,因?yàn)榻裉炜敌聵s的事情,你心里頭有個(gè)疙瘩?!?
“但你應(yīng)該知道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真要怪的話,也只能怪你這個(gè)上司管理不善?!?
“真正要為他的錯(cuò)誤買單的人,是他自己!和你!甚至還有我!但唯獨(dú)怪不到人家蘇皓身上!”
池毅然被戳中了心事,臉上明顯有些尷尬,但還是繼續(xù)嘴硬道:“夏王,你這樣說我就不服氣了,我也是就事論事。”
“我都派人親自到魏氏武館和陰陽門兩個(gè)地方去查看了,人家一切運(yùn)營如常,并沒有發(fā)生滅門之事,難道這還不足以說明蘇皓在撒謊嗎?”
牧凱旋搖了搖頭,一字一頓:“耳聽未必為真,眼見也未必為實(shí)?!?
“可是......”
牧凱旋板著臉道:“沒有什么可是,你想去的話,脫掉你這身衣服,自己去好了?!?
池毅然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藺相如則有些酸。
他和池毅然跟在牧凱旋身邊這么多年,結(jié)果還不如蘇皓來的信任感多一些。
牧凱旋這次的眼光,真是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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