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擁戴之下,蘇皓宣布宴會繼續(xù)。
然而,一個異樣的聲音,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蘇先生,眼下章家無人,他們自然沒辦法對你展開報復(fù),可是等章家那幾個祖師回來了,情況可就不一樣了!”
“要我說,蘇先生今日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不妥,你就算想為我們武道協(xié)會撐腰,也不應(yīng)該殺人不眨眼這么過分。”
“本來我們武道協(xié)會和章家還有機會和平共處,被你這么一搞,直接成了不共戴天的關(guān)系了?!?
“更何況,你剛才那番話說得也實在是奇怪,武道協(xié)會上面自有武道總協(xié)撐腰,哪里就輪得到讓你罩著了?實在是大不慚!”
大家轉(zhuǎn)目一看,只見從一個角落里走出來了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男人,一開口就對蘇皓大家指責,似乎是很不滿的樣子。
“毛盧,你怎么說話呢?剛才要不是有蘇先生,我們還能活得了嗎?”
還不等蘇皓發(fā)話,沈浮塵就有些不悅的回懟了對方,緊接著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蘇先生,這位是武道總協(xié)的督查使?!?
“南境這邊所有城池的武道協(xié)會,都在他的監(jiān)管之下?!?
“呵,怪不得張口閉口總協(xié)呢,鬧了半天你就是總協(xié)的人。”蘇皓陰陽怪氣的道。
“你們總協(xié)莫非都是一群馬后炮?剛才我們被章家以大欺小時,你不跑出來幫我們說話,現(xiàn)在等章家屁滾尿流的跑了,你卻跳出來說我們的不是?!?
“莫非,你們總協(xié)是跟章家一伙的?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可就只能順帶一并收拾你了!”
“蘇先生,總協(xié)絕對不可能偏向任何一方,我雖然能力有限,但也是盡職盡責,秉公辦事。”
毛盧退后一步,板著臉道:“只要我把這件事上報給總協(xié),大家坐下來調(diào)停調(diào)停,問題定能得到解決,可是你現(xiàn)在這樣,弄得我們也沒有退路了?!?
“好了,少說兩句吧,你有什么想法可以私底下跟蘇先生交流,沒必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蘇先生下不來臺?!鄙蚋m黑著臉道。
“大家都散了吧,讓蘇先生和毛盧單獨談。”
從職位上來說,沈浮塵是毛盧的下屬,他沒有資格對毛盧指手畫腳的。
這次要不是實在想維護蘇皓,他連這幾句話也不會站出來說。
“噠噠噠......”
沈浮沉第一時間蘇皓和毛盧帶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剛一落座,毛盧就直不諱道:“蘇先生,你別怪我找你麻煩,我剛才那番話也是為了掩人耳目才說的?!?
蘇皓都已經(jīng)做好了和對方據(jù)理力爭的準備了,結(jié)果萬萬沒有想到這茶水都還沒喝一口,毛盧就又變臉了。
“我說你這家伙到底是什么情況?一會兒來軟的,一會兒來硬的,你跟我唱戲呢?”
“蘇先生,你有所不知,我們武道協(xié)會最近的處境非常尷尬,剛才人多眼雜,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只能對你不敬的,我先以茶代酒,向你認錯了!”
毛盧說著就站起身給蘇皓深深的鞠了一躬,看起來好像真的是有什么難之隱。
蘇皓若有所思的看著毛盧,見他不像是在偷奸?;?,直入主題:“說吧,你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毛盧不答反問:“蘇先生,你可知道章家背后是誰在扶持嗎?”
“是武司吧?”
蘇皓一句話,讓毛盧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