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在這里拍我的馬屁了,趕緊走吧。”
兩人急匆匆地去開啟金光大陣了,然而還沒等二人走到開啟金光大陣的位置,外面就突然傳來了一道驚雷。
金蟬子和玉嬋子互相對視的一眼,立馬加快了步伐。
片刻之后,當(dāng)?shù)烙^里的修煉者們到外面查看情況的時候,就見道觀的上方烏云密布,紅雷陣陣。
不過因為有一層金光萬丈的法罩罩著,外界的那些邪惡之氣和紅雷還沒有砸到道觀里面來。
“居然開啟金光大陣了嗎?這是在搞什么鬼?。俊?
“外面的那些邪惡之氣看起來也沒有很濃郁,我們明明能應(yīng)對的,干嘛要用金光大陣呢?這不是白白浪費了嗎?”
“就是說啊,金光大陣一共只能開啟三次,現(xiàn)在這次已經(jīng)是最后的機會了?!?
“前兩次金光大陣開啟的時候,一次是靈妖現(xiàn)世,一次是尸王降臨?!?
“現(xiàn)在我可沒看到有什么了不起的危機,竟然就把金光大陣的使用機會給白白浪費掉了,我看這個金蟬子真是昏了頭了!”
說話的這幾個都是對金蟬子頗為不滿的老一輩長老。
金蟬子的師父去世之后,按理來說他們也是有機會繼承道觀的。
甚至相比起金蟬子,他們還要更加德高望重一些。
只不過金蟬子的師父在離世之前,特地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將自己的衣缽傳給了金蟬子。
這才讓金蟬子名正順地成為了新一任的道觀觀主。
然而就算金蟬子的身份是名正順的,這些老東西也時常找他的麻煩,說什么也不服他。
好在之前他們找到的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金蟬子連理都懶得理。
可這一次不一樣了,金蟬子擅自開啟了金光大陣。
如果這只是一次失誤,那金蟬子可就犯了大錯了。
他們巴不得抓到金蟬子的小辮子,現(xiàn)在金蟬子又這么給機會,他們怎么可能輕饒了此事?
當(dāng)然也有不少人是愿意相信金蟬子,站在他這一邊的。
“幾位師兄弟怎么這么生氣?”
“我看金蟬子這些年把道觀打理的不錯,不像是任性妄為之人?!?
“他身為我們道觀的觀主,有資格獨立做出一切決策。”
“既然他覺得現(xiàn)在應(yīng)該開啟金光大陣,那就說明他肯定算到了,我們道觀要有滅頂之災(zāi)。”
“你們?nèi)绻嫦胍粋€解釋,回頭好好問問他就行了,為什么要在這里胡亂質(zhì)疑呢?”
開口的是金蟬子的另一位師伯,他和金蟬子的師父關(guān)系很好,一直以來都是非常支持金蟬子的。
而先前陰陽怪氣的幾人當(dāng)中,領(lǐng)頭的是一個身穿灰色道袍的老家伙,他有個徒弟叫做陰蟬子。
因為一直想讓自己的徒弟上位,將金蟬子取而代之,所以陰蟬子的師父有事沒事,就跳出來找一找金蟬子的麻煩。
陰蟬子一看師父都已經(jīng)替自己說話了,知道眼下是出頭的好機會,不能再當(dāng)個縮頭烏龜,還沒等那灰袍老道給出回應(yīng),他就搶先一步跳了出來。
“二師伯,話不是這么說的?!?
“我知道你一直向著金蟬子師兄,無論他做什么事,你都覺得是有道理的。”
“其他的事情,我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可這一回開啟金光法陣這件事,可不是開玩笑的?!?
“現(xiàn)在金光大陣最后一次的使用機會,就被這樣白白的浪費掉了,萬一將來我們遇到了什么大災(zāi)大禍,該如何是好呢?”
陰蟬子咄咄逼人的說著,語氣之中充滿了對整個道觀前途的擔(dān)憂。
“剛剛空中明明陰雷陣陣,還有紅色的閃電劃過,這就足以說明,今天晚上必有異象發(fā)生?!?
“我覺得金蟬子開啟法陣也不是隨意為之,應(yīng)該是預(yù)測到了什么?!?
“如果這一次真的有滅頂之災(zāi)降臨,而我們沒有及時的開啟金光大陣,那還何談以后呢?”老者開口替金蟬子分辯道。
陰蟬子聽聞此,指了指已經(jīng)恢復(fù)晴朗的上空,不以為意的說道:“如果只是那幾聲驚雷,幾片烏云就把金蟬子給嚇得使用了金光大陣,那他未免也太大驚小怪了?!?
“你看,這天空不就已經(jīng)放晴了嗎?”
“金蟬子的心理素質(zhì)這么差,如何能當(dāng)?shù)昧说烙^的觀主,我看現(xiàn)在外面已然風(fēng)平浪靜,這分明就是他的失誤!”
“你也不要替他狡辯了,二師兄,還是讓他引咎,辭去觀主之位吧?!?
陰蟬子的師父已然按耐不住,準(zhǔn)備直接把金蟬子給趕下臺了。
雙方正吵著呢,金蟬子和玉嬋子就走了過來,把他們的爭執(zhí)聽了個一清二楚。
“呵呵,真是有夠可笑的,怎么要談和師兄都不叫我們到場的?三師伯,雖然你是我們的長輩,但我?guī)熜植攀侨缃竦挠^主?!?
“你這樣平白無故的引戰(zhàn),說觀主的壞話,已經(jīng)壞了道觀的規(guī)矩了,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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