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剛才是說昀哲還沒死嗎?”秦遠(yuǎn)山指著門外,步伐有些踉蹌往前走了幾步。
一旁的白管家深吸一口氣說道:“是的,他說了秦昀哲沒死?!?
“查,快去查昀哲在哪里?!鼻剡h(yuǎn)山沉聲喝道。
車子在朝著臥龍灣駛?cè)サ穆飞希卮贸鍪謾C(jī)才看上面五個未接電話,都是戴金墨打來的。
秦川立即回?fù)芰诉^去,電話接通后傳來戴金墨壓低的聲音:“秦爺,對,對不起,那個老頭子讓雷家的人救走了?!?
“你們?nèi)齻€沒事吧?”
“我們逃出來了,只是,那個地方可能以后也暴露了。”戴金墨記臉慚愧說道。
秦川沉聲道:“算了,一換一,不吃虧。你們到醫(yī)院附近去找個地方待著吧,大牛在那邊,有什么事好照應(yīng)。”
一小時后,南省第一醫(yī)院搶救室門外,數(shù)輛豪車先后駛?cè)肓思痹\樓前坪,一群黑衣保鏢快速下車將前面的病患推開,幾乎清空了大廳。
梳著后背頭的雷雄面色陰沉,腳步極快朝里面走去,后面還跟著幾個通樣面色焦急的中年男子,甚至還有后面跟著來的坐在輪椅上的雷文強(qiáng)和李輕音。
手術(shù)室外,之前跟著雷文東去秦家的十個保鏢全部跪在地上,雷雄坐在外面的椅子上,聽著為首的保鏢將事情經(jīng)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老,老爺,秦川為,為什么敢對少爺下,下那么重的手,可,可能就是他用無人機(jī)拍下來了我們用槍的畫面?!北gS顫抖著說道。
雷雄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什么都沒說。
這時手術(shù)室的門打開了,一名白大褂戴著口罩的中年醫(yī)生走了出來。
看到前面坐著的雷雄,這名大夫快步上前恭敬道:“雷先生,令郎的情況不太樂觀?!?
“你說?!?
“四肢多處粉碎性骨折,最嚴(yán)重的脊椎骨斷裂破壞了中樞神經(jīng),我們?nèi)旱膶<已杏懞蟮慕Y(jié)論是,令郎下半輩子躺在床上的概率大概是九成。”
雷雄聽后臉色大變,來之前就聽說情況很嚴(yán)重,但沒想到會是這個程度。
身邊幾名衣著華貴的中年男子亦是記臉驚駭,轉(zhuǎn)而是記臉暴怒之色,一人開口道:“雄哥,這秦川是對文東下死手啊,這次絕不能放過他?!?
“不能放過他,還有秦家,一個都不能放過?!?
坐在輪椅上的雷文強(qiáng)緊握雙拳吼道:“父親,大哥的仇一定要報,秦川兩兄弟,必須將他們千刀萬剮?!?
雷雄雙眼泛紅,深吸一口氣道:“是我錯了,不該讓他去秦家牽制秦川,是我錯了啊?!?
“如果送去國外的話,治療希望如何?”雷雄看向身前的白大褂醫(yī)生問道。
“櫻花國的國立國際醫(yī)學(xué)中心對于脊椎神經(jīng)外傷治療效果應(yīng)該是比較好的。送去那里的話,恢復(fù)四肢的概率應(yīng)該會高很多。”
雷雄立即道:“那就盡快送過去,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治好我兒子?!?
身邊一個男子立即隨著眼前的醫(yī)生去聯(lián)系國外的治療事宜了,雷雄擺擺手說道:“你們都走吧,讓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身邊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都離開了,剩下雷文強(qiáng)和李輕音站在旁邊。
這時得到消息的李文海和李文山匆匆趕了過來,他們現(xiàn)在和雷家是親家,雷文東出這么大的事自然要過來看看。
“雷老兄,聽說是秦川干的?”李文海走上前看著緊閉的手術(shù)室大門,擰眉看向雷雄。
后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李文海沉聲道:“老兄,這個節(jié)骨眼上,你可得忍一忍,秦家就快撐不住了?!?
“忍?”雷雄抬頭紅著雙眼看向李文海,然后冷笑一聲道:“這一回,我忍不了。”
這時站在旁邊的李輕音開口說道:“秦家人的死活秦川可能不會在乎,他最在意的是宋瑤那個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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