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有的時候總是出人意料的,就在蘇寧準備返回香港的時候,申母那邊卻是突然出了問題,她竟然提出了一個蘇寧沒有預料到的要求。
    “亨俊少爺,對不起!我不能再去香港做工了。”申母一臉歉意的看向蘇寧。
    “申姨,能告訴我是什么原因嗎?”五萬港幣一個月可是很夸張的價格,蘇寧沒想到申家人竟然能夠拒絕誘惑。
    “亨俊少爺,這次春節(jié)我回來后,發(fā)現(xiàn)我的兩個兒子都是疏于管教,心里感覺很對不起他們?!?
    “申姨,我知道你的意思了?!甭牭缴昴刚f的這個理由,蘇寧現(xiàn)在也不好說什么,然后就笑著同意說道,“反正你也知道我的聯(lián)系方式,以后有需要我?guī)兔Φ?,就記得給我打電話。”
    “亨俊少爺,謝謝你?!鄙昴父屑さ目聪蛱K寧。
    其實申母從來沒有和家人分開過,這次她去香港務工了兩三個月,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是顛肺流離,這一次回來見到自己的親人之后,也就不想再離開自己的家人了。
    蘇寧通過和申母的交談了解發(fā)現(xiàn),申母有準備再次開料理店的想法,現(xiàn)在有了在香港掙得這十多萬港幣,應該能解決他們家目前的情況了,所以蘇寧這次沒有準備再次出手。
    “申姨,我們也相處了兩三個月,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想到申母命運中的悲劇,蘇寧最后不由得說了一句。
    “???亨俊少爺,你想說什么?”申母有些詫異的看向蘇寧。
    “申姨,希望你以后永遠也別碰股票,因為股票根本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接觸的?!?
    “啊?這是為什么?”申母滿臉疑惑的看向蘇寧,她可是經(jīng)常見到蘇寧和高橋巖一討論股票。
    “申姨,你知道我父親一開始給了我多少錢用來炒股嗎?整整十億韓元!”
    “???”申母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而且我都全部賠完了,我父母也毫不在乎,申姨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我能明白。”申母艱難的點了點頭,她的心里確實有這種想法。
    “申姨,再通俗一點說,就是我能虧得起,而你們虧不起,所以你們永遠也別碰股市,安心的憑勞動吃飯反而是最光榮?!?
    “亨俊少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會記住你的話的?!?
    “呵呵,申姨,雖然我們倆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我感覺和你挺投緣的,以后要是遇到了什么難關(guān),記得一定要聯(lián)系我?!?
    “謝謝你!亨俊少爺?!鄙昴敢患以俅胃屑さ目聪蛱K寧,就連懵懂的小申炫優(yōu)也是露出感激的眼神。
    蘇寧如此盡心盡力的幫助申家,無非是滿足自己的強迫癥,也想盡自己的能力改變一些悲劇,畢竟雙方相遇也是妙不可的事情。
    現(xiàn)在既然申家人選擇一家相互守護,蘇寧也就不再繼續(xù)堅持什么,如果再堅持下去可就是費力不討好了,到時候還不知道申家人和陳道俊如何揣測自己呢。
    蘇寧再次回到了香港之后,立刻迎上了戴維瓊斯幽怨的眼神,然后忍不住笑著說道,“戴維,你干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亨俊少爺,我可是為你盡心盡責的服務,難道你就不和我解釋些什么嗎?”
    “戴維,你難道就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情況很危險嗎?”
    “危險?有什么危險的?”戴維瓊斯一臉的不以為然。
    “戴維,蘇俄之所以缺少輕工產(chǎn)品,除了他們國內(nèi)太倚重重工業(yè)之外,還有以美國為頭的西方國家封鎖的原因?!笨吹揭X不要命的戴維瓊斯,蘇寧直接說出了自己的分析,“現(xiàn)在韓國的財閥們搞得這么大,他們的美國爸爸會視而不見嗎?蘇俄那邊就甘心被薅羊毛?”
    “呃?亨俊少爺,你也是韓國人,我怎么看你一點也不緊張啊?”
    “我雖然是韓國財閥子弟沒錯,但我現(xiàn)在可不是財閥?。∥矣钟惺裁纯删o張的?!碧K寧不以為意的解釋了一句。
    “亨俊少爺,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雖然知道蘇寧的分析是對的,但是戴維瓊斯還是有些不舍得。
    “戴維,一個好獵人必須擁有足夠的耐心,只有這樣才能抓住狡猾的獵物。”
    “戴維,你就放心好了,亨俊不會放棄這么大的利益的?!币慌缘母邩驇r一倒是很了解蘇寧的心態(tài),然后對戴維瓊斯保證的說道。
    “行吧!那你準備安排我干些什么?”
    “戴維,近期你準備一下,我們倆再去趟內(nèi)地好了?!?
    “???去內(nèi)地?現(xiàn)在還去內(nèi)地干嘛?”
    “現(xiàn)在的輕工產(chǎn)品被韓國企業(yè)搶了,我二叔陳動基也撕毀了我們之前和內(nèi)地的合同,但是我卻不準備放棄他們,準備繼續(xù)對他們進行投資和扶持?!?
    “亨俊少爺,你說的也對!我們確實需要給他們一個交代?!贝骶S瓊斯認同的點了點頭。
    接著蘇寧拿出來三份文件,然后分別遞給了高橋巖一和戴維瓊斯,“這次的事情讓我徹底的清醒了過來,必須擁有自己的事業(yè)?!?
    “所以,我和一個叫蘇寧的中國人合伙成立了一家蘇氏永恒投資有限責任公司,注冊地就在開曼群島,蘇寧出資三十億美元,占股百分之五十五,我占股百分之四十五,另外注冊了亨途貿(mào)易和亨途證券,再加上光輝國際一起成為蘇氏資本的子公司。”
    “另外亨途貿(mào)易交給戴維瓊斯負責,任職總經(jīng)理,戴維瓊斯持有亨途貿(mào)易百分之一的股份,另外有亨途貿(mào)易百分之四的股份分紅權(quán),鄭則強任職亨途貿(mào)易的副總,輔助戴維瓊斯的日常工作?!?
    “亨途證券由高橋巖一任職總經(jīng)理,持有亨途證券百分之三的股份,另外擁有百分之五的亨途證券股份分紅權(quán)。”
    “???亨俊,怎么會這么的突然?”高橋巖一和戴維瓊斯都是震驚的對視一眼。
    “哎!你們根本不知道我在漢城時的憋屈,有一種渾身有力無處用的感覺?!?
    “可是亨俊啊,這個蘇寧可靠嗎?”高橋巖一問出了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
    “可靠!非??煽?,比我爸爸陳潤基還要可靠?!?
&nbsp-->>;   “真的?”聽到蘇寧的解釋,高橋巖一依舊有些質(zhì)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