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看過真正的世界地圖,并且聽到了蘇寧熱血沸騰的許諾之后,所有的人都是一臉激動和崇拜的看向明王蘇寧。
“大家可能以為你們都是再為我蘇寧賣命!
可是我覺得我們大家更像是一起做生意的合伙人。
我們想要得到的不光是個人的利益和榮耀,還有我們?nèi)A夏民族的未來。
世界就是一場龜兔賽跑,我們雖然現(xiàn)在是領先世界,可是很容易就會落后別人,更不能有任何的驕傲和懈怠?!?
“西方世界已經(jīng)開始探索使用機械了,他們嘗試使用機械快速的制造出更多的商品,然后我們的手工制品就沒有市場,就會被永遠困死在囚籠里。
等到他們制作的機器可以一天跑數(shù)百公里,他們制作的艦船不用人力就能快速航行,而我們還是只能用馬拉,只能靠人力搖船的時候,那我們就遠遠落后他們了。
那時候等待我們的將是挨打和被奴役?!?
“可能有些人會說,反正我們是領先的,是永遠看不到這天的,管后代那么多干什么?”
“那我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嗎?
難道就為了自私的活個幾十年,最終化為塵埃落定?
那也就太可悲了吧!
所以,我們要讓自己的生命更有意義,去為我們的華夏民族爭取更加廣闊的生存空間?!?
“是!王爺!”在座的所有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的激動起來,每一個人彷佛都已經(jīng)找到了自己的奮斗目標。
這場別開生面的會議不光決定了對元作戰(zhàn)方針,還決定了紅旗軍的未來,讓每一個人都不再迷茫和彷徨,不再光想著自己心里的那些蠅營狗茍。
也不能說大家不可以有私心,私心更多的是生活的一部分,而絕對不能成為自己的全部,所有人應該有一個統(tǒng)一的理想。
元末這些超級大老們,肯定在各自的心里都想過稱王稱霸,其實只要把眼光看向全世界,其實也不是完全不可以。
比如現(xiàn)在的印度只能算是一個地理名詞,根本不是一個統(tǒng)一的國家,完全可以交給一個功臣去統(tǒng)治,至于最后是稱王還是稱帝都是小事情,只要讓那里的土地沐浴在華夏民族的光環(huán)之下,就是整個華夏民族的勝利。
愛好
蘇寧為了自己的龐大計劃,不光想過鼓勵生育,還準備廢除死刑,犯了錯的罪犯依舊是不可多得的“寶貝”,對付貪官也不會像朱元章那樣直截了當?shù)臍⒌?,蘇寧會繼續(xù)榨取他們身上的能量,為華夏文明增光添彩。
紅旗軍開始了大舉的進攻,就在察罕貼木兒和王保保父子率領蒙元大軍即將消滅河南紅巾軍的時候,他們蒙元軍隊的菊花被紅旗軍爆了。
“義父,紅旗軍從南陽方向加入了戰(zhàn)場!”
“哼!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早就料到紅旗軍忍耐不了了。
他們怕我們消滅了紅巾軍,他們自己扛不住我們蒙元大軍的全力進攻,這才故意給我們使絆子?!?
察罕貼木兒作為當初脫脫南征的副將,是為數(shù)不多逃出來的蒙元貴族,所以他心里真的很恨紅旗軍,總是在心里把紅旗軍視為最強勁的對手。
可是他此時分析認為紅旗軍最多是想給自己找麻煩,不讓自己的大軍直接消滅紅巾軍,證明紅旗軍是真的急眼了。
“義父,接下來我們應該怎么辦?”
“哼!繼續(xù)攻擊紅巾軍,不能讓他們逃出去一個人?!?
“是!義父!”
蒙元大軍不理會身后向他們撲來的紅旗軍,突然加大了對眼前紅巾軍的進攻,已經(jīng)是搖搖欲墜的紅巾軍立刻被蒙元大軍攻破了戰(zhàn)陣。
紅巾軍里宋帝韓山童是最大的,所以第一時間他的旗幟也是首先被攻擊的對象,只見潮水一般的蒙元大軍向著宋帝韓山童沖來。
“林兒,快走!
逃的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再出現(xiàn)了!”
“不!父親!
我要和你一起戰(zhàn)死沙場!”
“湖涂!你是我韓家唯一的后人,怎么可以說這種話!
去吧!
逃到紅旗軍的治下,安心的做一個普通人,永遠也別沾染白蓮教了?!?
“父親”
看著被自己的部下帶走的兒子,宋帝韓山童英勇的向蒙元大軍沖去,劉福通的此時早就倒在血泊里,頭顱也被蒙元士兵爭搶著。
看著多年的老伙計就這樣被殺害,死后還要被如此糟踐,韓山童突然悲從中來,立刻拿起手中的武器向蒙元士兵殺去。
親手手刃了那幾個爭搶劉福通頭顱的蒙元士兵,正在韓山童感覺高興的時候,后背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他意識到這是被擊中了,然后充滿無限悔恨的倒了下去,隨著韓山童的身體倒下,身上后心處一只羽箭正在顫抖著。
遠處的王保保不屑的嘴臉一撇,放下了手里剛剛射過箭的強弓,“就這?”
蒙元大軍后方的蘇寧也知道了前方的戰(zhàn)況,心里也對曾經(jīng)那個不可一世的紅巾軍唏噓不已,“常遇春!徐達!”
“末將在!”
“進攻!”
“是!王爺!”
隨著蘇寧的一聲命令而下,所有的紅旗軍開始了進攻,撲面而來的紅旗軍讓察罕貼木兒和王保保驚呆了,“怎么敢?他蘇寧怎么敢?”
感受到自己義父的顫抖,王保保知道自己的義父恐懼了,此時大地在顫抖,北風在呼嘯,紅旗軍龐大的騎兵部隊就像洪流一樣襲來。
蒙元大軍剛剛大勝,突然再次面對更加強大的紅旗軍的攻擊,心態(tài)已經(jīng)開始崩塌了,一時竟然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看著手下士兵被嚇傻的模樣,王保保連忙一馬當先向著紅旗軍騎兵部隊迎去,“兄弟們,跟我沖!”
少將軍王保保的一馬當先激起了蒙元士兵骨子里的兇性,立刻跟著王保保一起沖去,察罕貼木兒看到英勇的義子,也是一副老懷大慰的感覺,接著也是高舉自己手中的戰(zhàn)刀沖了上去。
戰(zhàn)斗不知持續(xù)了多久,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整個戰(zhàn)場,天上的火燒云成片的布滿了天空,代表著他們蒙元就如即將落去的夕陽。
已經(jīng)精疲力竭的察罕貼木兒和王保保此時已經(jīng)被紅旗軍層層包圍,氣喘吁吁的看著四周的紅旗軍。
蘇寧騎著戰(zhàn)馬緩緩而來,紅旗軍眾將士自覺的讓出一條通道,來到察罕貼木兒和王保保父子面前,“察罕,王保保,投降吧!”
“哼哼!脫脫丞相說的沒有錯。
你蘇寧才是我蒙元的大禍,不光要打敗我們,還妄想征服我們和奴役我們。
蘇寧,你是癡心妄想!”
“察罕,你這又是何必呢!”蘇寧依舊微笑的看向察罕貼木兒和王保保父子,盡量嘗試著收服他們,“你作為蒙元的高級將領,應該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有多大,何必只是著眼于中原地區(qū)?”
“蘇寧,我明白你的意思。
不就是想讓我們蒙元大軍替你征戰(zhàn)全世界嗎?
呵呵,你認為你配和偉大的成吉思汗相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