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為父就不過去了!
畢竟你們年輕人一起更能放開一些,有我在興許你們會不自在!”
“這”
“還有,長盛,你現(xiàn)在這也是新婚燕爾!
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夜不歸宿了?”
“是!義父!孩兒知道了!”
“對了!現(xiàn)在你們也都是有身份的人了!
出去玩的時候,也要多留一些心眼!”
想到東京府最近的暗流洶涌,盛纮心里一動,然后想起原劇中還有第二次叛亂的發(fā)生,現(xiàn)在肯定已經(jīng)有政敵盯著禹州這些人的錯處了。
對于這第二次的叛亂,盛纮認為就是一起“釣魚執(zhí)法”,感覺新帝趙宗全這種“以身為餌”的做法,是非常的不可理喻。
普通人還知道君子不立危墻之下的道理,堂堂的一國皇帝,竟然為了把政敵一網(wǎng)打盡,將自己放在危險之中,盛纮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
回到澄園的盛纮,聽到大娘子申氏的解釋,知道王若弗帶著永昌伯爵府的吳大娘子來到了盛家拜訪,也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娘子,你和王若弗打過照面了嗎?”
“沒有!我聽到消息之后,趕到壽安堂的時候,她們已經(jīng)離開了!”大娘子申氏搖了搖頭。
“嗯!大娘子,你也別太介意。
母親沒有提前喊你,可能是擔心你會尷尬吧!”
“官人,這些我都知道!
如月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看著通情達理的娘子,盛纮心里一蕩,突然按捺不住心里的喜歡,直接抱著大娘子申氏啃了起來。
看到盛纮突然的動作,下人們都是知趣的離開了房間,并且?guī)椭P(guān)好了房門。
過了好久,和申氏嘗試了一下“法式濕吻”之后,盛纮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懷里的申氏。
“官人,你好壞啊!
人家羞死了!”氣喘吁吁的申氏嬌嗔的看了盛纮一眼,有些埋怨的低聲說道。
“哈哈,實在是娘子你太貌美了!
官人我一時沒有忍?。 ?
“娘子,下人們都出去了!
干脆我們回房休息吧?”
“???不要!
現(xiàn)在天色還沒黑!
也太”大娘子申氏羞紅了臉,低下頭來不敢直視盛纮。
“怕什么?
哪條律法規(guī)定必須到了天黑才能就寢了?”
“???官人,你這是強詞奪理!”大娘子申氏突然撒嬌的說道。
“嘿嘿”
沒有理會大娘子申氏對自己的反駁和撒嬌,盛纮直接壞笑一聲,就抱起了申氏,在申氏的驚呼中,來到了臥室。
“啊?官人不要”
時間過去了很久,看到外面天色黑了下來,盛纮和申氏兩人這才停了下來,然后雙雙筋疲力竭的癱軟在床上。
“官人,今天如蘭雖然沒有看中永昌伯爵府的六公子梁涵。
可是我覺得應(yīng)該讓墨蘭也叫見上一面!
只是母親有些不情愿!”
“嗯!母親是對的!
梁涵這個人有著東京府勛貴子弟身上的所有壞毛病!
實在不是一個好的女婿人選!”
“母親也對我說了這些!
可是梁家在東京府挺有能量。
如果以后墨蘭要是嫁給了梁家,應(yīng)該過得會很好!”
“現(xiàn)在咱們盛家,就剩下墨蘭這孩子沒有頭緒了。
官人我也是非常的頭疼!
只是這個梁涵品行太差,娘子你就別再提他了!”
“是!官人!”
“不過,娘子也要多多打聽京城家的子弟。
只要人品好,墨蘭也喜歡,是不是高門大戶都無所謂!”
“嗯!官人,如月會留意的!
對了,那個白石譚賀家的賀弘文,官人覺得怎么樣?”
“賀弘文?我倒是把他給忘了!
明天你就去問問墨蘭的想法。
如果她同意,你就和母親聯(lián)系一下賀家!
先讓他們見上一面,成與不成都不重要!”
“是!官人!”
“娘子!你家官人我又有些心癢難耐了!
我們嘿嘿”
“啊官人你還要?!”
第二天一早,盛纮神清氣爽的清醒了過來,沒有驚動身邊的大娘子申氏,自己躡手躡腳的起床了。
剛走出大娘子申氏的院子,就看到義子顧廷燁和桓王的舅舅沈從興,著急忙慌的向自己跑著過來。
“義父,不好了!出大事了!”
“長盛,你先別急!慢慢說!”
“父親,昨晚我們在樊樓散場之后,都是各回各家了!
可是小段將軍不知為何夜宿樊樓。
結(jié)果今天一早,就有一婦女到大理寺狀告小段將軍強奸!”
聽到義子顧廷燁的解釋,盛纮心里一動就想起了原劇中的這段劇情,沒想到自己已經(jīng)提醒顧廷燁他們了,這種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看著一焦急的顧廷燁和沈從興兩人,盛纮沒有再埋怨什么,只是吩咐兩人帶路,就前往大理寺處理這件事情。
雖然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不在大理寺任職了,但是曾經(jīng)的人脈還在,更不要說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大周炙手可熱的新貴了。
來到曾經(jīng)的老單位大理寺,看著曾經(jīng)的下屬們向自己鞠躬行禮,盛纮微笑的一一回應(yīng),然后看向了一旁茫然無措的小段將軍段成泳和痛哭流涕的“苦主”。
負責(zé)審理此案的大理寺少卿,卻是突然看向了盛纮。
“侍郎大人,不知你對這件案子有什么看法?”
“此案太過于蹊蹺!
暫時將涉事雙方關(guān)押起來,留待慢慢調(diào)查!”
“啊?小段將軍公務(wù)在身,關(guān)押起來合適嗎?
還有這位女苦主乃是原告,同樣被關(guān)押起來,影響不太好吧!?”
“呵呵!少卿大人,此女一看就不簡單!
本官懷疑她背后是有人主使。
不光要暫時關(guān)押起來,還要提前搜查她有沒有攜帶危險物品。
如果她突然自殺了,小段將軍就是有千張嘴也說不清了!”
“啊?”
聽到盛纮的解釋,公堂上的眾人都是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一旁的“苦主”卻是驚恐的看向盛纮,因為盛纮猜出了她所有的動機。
留意到“苦主”眼神里的恐懼,顧廷燁和沈從興都是認可了盛纮的猜測,然后將這位“苦主”控制了起來。
“長盛,你現(xiàn)在立刻帶人前往“苦主”家里。
將她的丈夫帶過來,本官相信他一定會給我們一個答案!”
“是!義父!
石頭,趕緊跟我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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