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打火機煤油用光的時候,前方山洞口出現(xiàn)微弱的光。
“太好了!”
項楚如釋重負(fù)。
“幸好夕姐苗條,背這一路還不累?!?
他喃喃自語,背著她循微弱的光向前。
在走出山洞前,輕聲喚道:“夕姐!馬上出山洞了,快醒來,否則著涼了。”
宋夕莞爾笑道:“幸好夕姐苗條,背這一路還不累?!?
“你醒了??!”
項楚欲哭無淚。
漫天繁星,寒風(fēng)習(xí)習(xí),山道彎彎。
兩人順山道攜手下山,奔回車上。
項楚看了一下手表,笑道:
“還好!不到十點,我送你回家?!?
宋夕知趣地說:“不!我先送你?!?
項楚走進家門,竟然3個人都在客廳等他,蔣梅還哭成了淚人。
寧采薇急忙上前,垂淚道:“楚哥!你的呼號來電,說爹在上海上街貼抗日標(biāo)語,不小心被鬼子憲兵隊給抓了?!?
“???!”
項楚驚得目瞪口呆。
他萬萬沒想到,寧孝全竟然還一腔熱血干愛國學(xué)生干的事。
項楚回過神來,急忙安慰道:“沒事!我馬上把爹救出來。”
畢,他奔上2樓樓梯,見寧采薇跟上,急忙止步扶著她。
進入臥室,項楚急忙向上海鬼子憲兵隊發(fā)報:
“春和!紅心商行寧孝全老先生精神有問題,受人慫恿上街貼反動標(biāo)語被抓,請馬上放了。一代目!”
過了半小時,回復(fù)電文:“一代目!請明天一早派人到憲兵隊大門口領(lǐng)人。不過按照規(guī)定,需要您抽空到憲兵隊做個背書。春和!”
項楚急忙回復(fù):“規(guī)矩我懂,謝謝春和!”
項楚轉(zhuǎn)向易華安發(fā)報:“易老!明天一早到憲兵隊大門口領(lǐng)寧孝全,記得給秋田春和送點禮品?!?
很快,易華安回復(fù)電文:“太好了!明早我過去?!?
項楚回電:“請把寧孝全送上前往香港的貨輪,再從香港坐飛機回重慶?!?
易華安回復(fù):“一切照辦!”
轉(zhuǎn)眼之間,一場危機化解。
寧采薇抱著項楚高呼:“孩他爹!你太厲害了。”
項楚笑道:“快給娘和哥嫂說一下吧,爹馬上就回重慶了?!?
此時,蔣梅3人已經(jīng)來到了臥室門口。
蔣梅破涕為笑道:“你們這個爹真不靠譜,竟然還上大上海大街上貼抗日標(biāo)語,不擺明讓鬼子抓嗎?”
項楚若有所思地說:“不對!爹那么精明一個人,為什么會上大街上貼標(biāo)語?是不是受人指使了?”
寧不屈笑道:“妹夫!快別想了,爹能回來比什么都好?!?
寧采薇搖頭道:“爹以前那么膽小,現(xiàn)在敢大義凜然,肯定是經(jīng)什么人教誨,受到了先進思想的洗禮?!?
“肯定是易老!”
項楚內(nèi)心了然。
翌日,項楚等人上班之后。
寧長德領(lǐng)來了上百的工兵,開始挖設(shè)防空洞。
蔣梅疑惑道:“長德!干嘛要把山挖空?”
寧長德笑道:“嫂子!項楚說防鬼子飛機轟炸,還要把咱3家連起來?!?
“這孩子!想法跟人家就是不一樣?!?
蔣梅苦笑道,頓了頓,故作神秘地說,
“對了!你哥在上海上大街貼標(biāo)語被鬼子憲兵抓了?!?
“???!我哥貼標(biāo)語?”
寧長德驚得目瞪口呆,半晌回不過神來。
蔣梅笑道:“小項找人,今早就放出來了了?!?
寧長德抹著額頭的汗說:“嫂子!你一次性把話說完啊,嚇得我汗都出來了。”
蔣梅若有所思地說:“長德!你說小項怎么有那么大的能耐?感覺手眼通天。”
寧長德也故作神秘地說:“聽說小項還混成了鬼子的大官,馬上升鬼子將軍?!?
“啊?!鬼子將軍?”
蔣梅驚得差點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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