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楚破格升任行動科少校副科長,可謂機緣巧合。
除了代農(nóng)刻意提拔徐旭的緣故,還因為王森武被日諜綁架,不能再繼續(xù)呆在上海情報站了。
代農(nóng)玩了一個權(quán)謀,將蔡化文派到上海站任站長,又把王森武調(diào)回行動科任科長。
如此操作,等同給項楚做了一回漂亮的嫁衣。
代農(nóng)望著沮喪的徐旭,無奈地說:“徐旭!南京你是待不下了,還是回長沙站吧。”
哪知徐旭搖頭道:“大表哥!我能否去杭州情報站?離家近點,還能照顧雙親?”
代農(nóng)想了想,點頭道:“也可以!正好杭州站調(diào)走一個葉紅光,不妨再把副站長也調(diào)走,你去干副站長?!?
“好吧!”
徐旭很是委屈地說。
“好好干!總有機會的?!?
代農(nóng)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徐旭恨恨地說:“我真不甘心被那姓項的小子擺了一道。”
代農(nóng)搖頭道:“你不是那小子的對手,以后還是別惹他?!?
“不!只要有機會我必報一箭之仇。”
徐旭搖頭道,轉(zhuǎn)身走出代農(nóng)辦公室,將房門關(guān)上。
柳媚從內(nèi)室走出,給代農(nóng)按摩雙肩,冷笑道:“親愛的!徐旭‘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說的沒錯吧。”
“沒錯!你真是女諸葛。”
代農(nóng)點頭道,閉上眼睛享受她的按摩。
此時,項楚辦公室。
項楚將武器圖紙膠卷放進信封遞給劉正雄,吩咐道:“老劉!這膠卷非常重要,你去交給交通站的人,一定要送回老家?!?
劉正雄接過信封藏進貼身口袋,笑嘻嘻地說:“領(lǐng)導(dǎo)!能否給我也升個一官半職,讓我家阿梅更看得起我?”
項楚將茶杯放他面前,吩咐道:“先給本科長倒杯水!”
劉正雄瞬間變臉,呵斥道:“小子!這是官僚作風(fēng)。”
項楚冷聲道:“那你剛才是什么?跑官要官?革命同志工作怎么還講條件?”
“我又沒說不去,真是的!”
劉正雄嘟囔道,拿起杯子發(fā)現(xiàn)水滿滿的,吼道,
“你小子涮我啊?!?
項楚笑道:“逗你玩的!早就提名你當組長了。哈哈!”
“你就是一個怪鳥!”
劉正雄笑嘻嘻地說,轉(zhuǎn)而捂住嘴,奔出房間帶上房門。
“嘭!”地一聲。
身后似有一本書砸在了門上。
項楚起身撿回書,內(nèi)心暗忖:
“這家伙說話總是不小心,以后還是得經(jīng)常敲打敲打?!?
從上?;貋恚恢睕]去打點兩位處領(lǐng)導(dǎo)。
他拎起裝滿禮品的兩個皮箱走出房門,直奔主辦公樓。
他先來到寧長德辦公室,敲門而入。
寧長德正在看報,見他進來急忙放下報紙,開心地說:
“小子!叔真為感到高興,你這升職比坐飛機還快啊?!?
“叔!全都是您的功勞?!?
項楚恭維道,頓了頓,笑盈盈地說,
“這是我從上?;貋?,給寶兒帶回的玩具,還有點特產(chǎn),以及一些新鮮玩意、古董玉器。”
畢,他特地將精致的皮箱在茶幾上打開,展示給寧長德。
“這皮箱就很精致!”
寧長德贊道,急忙起身察看,高興地說,“你小子!把我和你嬸嬸,寶兒3個人的愛好全部兼顧到了。哈哈!”
項楚笑道:“這都不成敬意!”
寧長德很是滿意,坐回辦公椅,擔(dān)憂地說:“小項!你這次升職副科長,其實是撿了徐旭一個漏,無意中又打了代農(nóng)的臉,恐怕他對你不利啊?!?
“我也沒想到,徐旭竟然利用籃球賽對我甄別,他真是吃多了。”
項楚苦笑道,知道他有所指,話鋒一轉(zhuǎn),笑問,
“叔!你覺得代農(nóng)會給我穿怎樣的小鞋?”
寧長德冷笑道:“上面讓我們處組建一支精英特攻隊,以應(yīng)對接下來的中日大戰(zhàn)。專門進行敵后刺殺、破襲、獲取情報,以及配合部隊作戰(zhàn)等行動,那位首先就想到了你?!?
項楚早有此想法,正中下懷,裝作無奈地說:“叔!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也只能隨他了?!?
“是?。∩矸陙y世,實屬無奈?!?
寧長德也很無奈,畢竟項楚的確是最合適的人選。
項楚寒暄幾句,便離開他的房間,拎著皮箱到代農(nóng)辦公室門口。
他輕輕敲響房門,待里面回應(yīng)“請進”后,才開門而入。
代農(nóng)正坐在辦公桌-->>前,翻閱一份文件,見他拎著皮箱進來立即面露微笑。
項楚特地將精致的皮箱在茶幾上打開,笑盈盈地說:“處座!這是我從上?;貋恚氐貫槟头蛉藥Щ貋淼奶禺a(chǎn)、新鮮玩意、玉器,還有點‘黃魚’,不過全都不成敬意!”
代農(nóng)不得不高興,點頭道:“很好!沒想到你小子對我還是蠻尊敬的。”
項楚畢恭畢敬地說:“項楚對處座從無二心,多謝你一再破格提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