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尾文治搖頭道:“那里是‘千面奎哥’的地盤,防守過于嚴密。若是真的惹惱青幫,我們的僑民也會跟著遭殃,還是暫時先放棄?!?
“屬下明白!”
竹下云子急忙點頭,想了想,有些疑惑地說,
“課長!您覺得項楚和‘千面奎哥’是不是同樣一個人?”
阿尾文治忍不住笑了,擺手道:“絕無可能!青幫‘大’字輩大佬豈會是一個20來歲的年輕人?”
“也是!屬下告退?!?
竹下云子微笑點頭,退出他的房間。
鄭知禮又拿著一本古籍出現(xiàn)在走廊,給人感覺很專注地在看書。
竹下云子倒是很愿意和這呆萌而帥氣的家伙說話,笑盈盈地說:
“千代君!您的書拿倒了?!?
鄭知禮白了她一眼,冷聲道:
“我喜歡倒著看!”
畢,他拂袖而去。
“呵!還生氣了?!?
竹下云子捂嘴淺笑,待他消失才以小碎步急速離開。
琴月飯店,項楚走進大門,立即被易安良請進包廂。
易安良關好門,將一紙電文遞給他,焦急地說:“領導!今天上午,華老救治一幫南面來的同志,受牽連抓進了上海黨務站,一起抓的共有10位同志。上級讓咱們想辦法營救?!?
項楚接過電報紙,看完便點燃,皺眉道:“華老還好撈出來,其他10位同志就有些麻煩?!?
易安良搖頭道:“華老也不好說!萬一有同志叛變,他也會被供出來?!?
項楚驚道:“難道有同志知道華老的身份?”
易安良不置可否地說:“自27年412以來,濟世醫(yī)院救了那么多同志,難說沒有知情的?!?
“那倒是!”
項楚點頭道,站起身來,急道,
“不行!我馬上以‘千面奎哥’的身份帶著幫眾去上海黨務站,以我的醫(yī)院院長和病人為由,直接去搶人?!?
易安良急道:“萬萬不可沖動!黨務站的人知道華老是‘千面奎哥’的手下,必定已經(jīng)做好準備,關押的地點也許都不在他們站里?!?
“這的確也是,我沖動了?!?
項楚點頭道,陷入了兩難境地。
正在此時,孔靈的聲音響起。
“項楚!上面有你的急電?!?
雙邊急電,或許息息相關。
項楚急道:“易老!您先回去,我來想辦法?!?
“千萬不要沖動!”
易安良叮囑道,從另一個門走了出去。
項楚將門打開,笑問:“我的孔大小姐!你什么事?”
“你個人搞得神神秘秘的!”
孔靈走進包廂,將房門關上。
“剛才見了一個眼線。”
項楚笑道,頓了頓,急道,“孤男寡女的你關門?”
“怎么啦?我一個姑娘家都不怕,你還怕?”
孔靈嗔道,將電報給他,拉著他坐進沙發(fā)。
她托著臻首,盯著他帥氣的臉目不轉睛地看,疑惑道:
“某些人這張臉怎么變來變?nèi)サ?,這張是不是真的?”
畢,她就要動手仔細查看一番。
項楚拿著電報紙及時閃躲,驚呼:
“?。?!讓我去上海黨務站解決馮殊榮?”
孔靈不好氣地說:
“怎么啦?!我給部長建議的讓你立功。”
項楚大喜,拉起她的玉手說:“行!反正夫人下午到晚上都沒事了,咱倆馬上去趟黨務站,把那個馮殊榮解決了,我順便給你買點禮物?!?
“好!走?!?
孔靈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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