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雷剛一拍大腦門,大聲報告:
“處座!屬下剛才忘了報告,洛新成和刁梟也被‘不死鳥’殺了,而且洛新成還被斬首?!?
“斬首?”
眾人皆倒吸一口涼氣,這“不死鳥”還來古代打仗那一套。
周海望著雷剛,疑惑道:“寧海路監(jiān)牢四周墻高近20米,大門內(nèi)外雙鎖,門外還有咱們的人,‘不死鳥’究竟是怎么殺進去的?”
“不知道!”
雷剛搖頭道,突然激動地說,
“對了!大通旅館有人說是飛進去的。”
“飛進去的?!”
眾人又倒吸一口涼氣。
毛豐長嘆一口氣,搖頭道:“唉!真不該在‘不死鳥’還在南京的情況下,我們就悍然抓捕這么多的紅黨地下黨,這是引火燒身哪!”
周海安慰道:“處座!紅黨有紀律,‘不死鳥’再厲害,也不會對你我搞暗殺?!?
毛豐一拍腦袋,聲音顫抖地說:
“對!我想起來了,昨晚爆炸前半小時,我從車上下來,跟他擦肩而過,他似乎還望了我一眼,若是他動手”
毛豐臉色變得蒼白,不敢再說下去。
周海詢問道:“那這么晚了,我們要不要繼續(xù)搜捕逃脫的紅黨地下黨?”
這人很精,不敢說抓捕“不死鳥”,且說這么晚了,明顯不想繼續(xù)耗著。
毛豐搖頭道:“今晚就算了吧,明天我上報政治部、軍令部,軍情處為什么要連夜運輸貨物,還把車牌卸下來,致使30名紅黨落網(wǎng)分子逃脫?!?
周海急道:“處座!‘不死鳥’呢?咱們不上報全力追捕嗎?”
“咱們抓了這么多年,抓到了嗎?”
毛豐白了他一眼,擺手道,
“散了吧!明天我再找代農(nóng)算賬?!?
代農(nóng)做夢都想不到,不知不覺就躺槍了。
翌日清晨,項楚和寧采薇早早起床。
兩人將車清理清洗一番,然后開到長江邊。
項楚將車身刷上一層黑漆,顯得锃光瓦亮。
晨曦之下,仿佛又是一輛新車。
兩人坐看日出,感受生命如歌。
項楚惋惜道:“昨天忘了問問水牢那九位女同志,誰是‘比翼鳥’?!?
寧采薇內(nèi)心暗笑,依然莞爾笑道:“你問‘比翼鳥’是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這是組織秘密,我不能說?!?
項楚急忙搖頭道,拉起她的玉手,深情地說,
“一生一世一雙人!”
寧采薇將臻首靠在他肩頭,輕聲道:
“嗯!一生一世一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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