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往他們反方向而去,這些人目標(biāo)是他何苦連累這些人……
“殿下!”
“大殿下!”
眾護(hù)衛(wèi)想跟過去卻被沖上來的“流民”擋住了去路。
也是因禍得福,他出來就隨手扯了件兒外袍,恰巧是為了下地查探穿的,不算華麗,加之天黑身邊兒又沒有護(hù)衛(wèi),倒是靠此混過了不少人,
濮陽珩挑了個火勢小的地兒借著院中低矮樹枝的力足尖輕點(diǎn)運(yùn)起輕功出了驛站,
“在那兒!抓住他!”
“殿下!”
提早混進(jìn)益州的守衛(wèi)也沒穿軍隊的輕甲,和“流民”混在一處,一時竟難以分辨,
一劍解決了混到他身邊兒的“流民”,一咬牙干脆哪邊兒都沒帶,運(yùn)起輕功獨(dú)自一人往山林中而去。
“你們大殿下人呢?”濮陽蕭趕來就看到周圍亂糟糟的景象和被火燒過的驛站,暗道一聲不好。
他回朝路上收到了濮陽淵密旨,前幾日到了益州,安排好大軍分地扎營就帶著親衛(wèi)去各州秘密尋找潛伏于大齊之人,還真讓他抓住了不少,
今兒新抓的沒抗住他的手段,交代了今晚要夜襲驛站一事,他帶著人趕來還是晚了一步!
“大殿下獨(dú)身一人往反方向趕去,與臣等走散了,”沈驚鶴捂著挨了一劍的右臂道。
“大殿下把末將等都甩下了,看方向是去了山林那邊兒,”在外駐守的人也道。
濮陽蕭面色一變,把扳指給了親衛(wèi),“派人搜山!你再去益州外讓夜慕調(diào)隊人馬過來!要快!”
沈驚鶴看著濮陽蕭聽到山林時的反應(yīng)心中一跳,隱約猜到了什么,“二殿下,山林里的山匪是?”
“是西夏細(xì)作!”他問出這個消息是也震驚了一瞬,細(xì)作混進(jìn)了軍隊駐扎附件,要么就是將領(lǐng)不作為,要么就是叛國!
無論哪個,真真是好本事?。?
濮陽珩一路到了山林,借著夜色隱匿自己的氣息藏在了雜亂的灌木之后,所幸現(xiàn)在枝葉已抽芽,將將隱藏住了他的身形。
“你說這次能不能抓???”幾個長相極其粗狂的人迎面走來,
“呸!”一人啐了一口,“這次去了多少人?幾乎把安插著的釘子都派出去了,再抓不住個皇子?!呵!一群廢物!”
濮陽珩心中大震,更小心的隱匿起了自己的氣息,‘這些是,西夏人?!’還是說著一口流利的中原官話的西夏人,顯然來此的時間不短了!
“那么生氣做什么,這次要是抓住可是大功一件!”
“老子都憋屈在這里多久了!這次可算是要出頭了!”
眾人腳步越來越近,濮陽珩往里挪了挪,
“誰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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