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蘇鳴離開,卓文還在院子里喝悶酒。
蘇鳴直接來到了蕭戰(zhàn)的住處,把裝著嗜血飛蚊的小瓶子,還有那包藥粉交給蕭戰(zhàn),還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蕭戰(zhàn)。
蕭戰(zhàn)聽完之后,臉上沒有半點表情變化。
事實上,這個院子里早就被他布下了一重重陣法。
任何風(fēng)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感知。
也就是說,就算嗜血飛蚊也傷不到他。
而想要在蕭戰(zhàn)的酒水里下毒,也不是那么現(xiàn)實。
蕭戰(zhàn)倒是饒有趣味地看著蘇鳴:
“你和卓文是好朋友,就這么背叛他了?”
蘇鳴搖搖頭,神色復(fù)雜道:
“師父,卓文之前是幫過我不少,我也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愿意交他這個朋友?!?
“可是,最近這些年,我明顯能夠感覺到他的變化,他和我不會是一路人?!?
“但是他畢竟幫過我?!?
說著,蘇鳴跪了下來:
“師父,您會不會殺了卓文?”
蕭戰(zhàn)面無表情,手中燃起一團金色烈火,瞬間把裝著嗜血飛蚊的瓶子,還有那包毒藥焚毀。
他搖搖頭道:
“我沒那個閑心,卓文不過跳梁小丑,沒落在我手里,我也懶得收拾他?!?
“他死不死,就看他接下來還會不會作死?!?
蘇鳴重重點頭:
“那師父,我先回去了?!?
蕭戰(zhàn)點頭道:
“可以,接下來,你就不要再見卓文了?!?
蘇鳴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然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院子。
而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好幾天。
卓文待在家里,一直在給蘇鳴傳訊,詢問他有沒有動手。
可蘇鳴卻一直沒有回訊。
蕭戰(zhàn)的住處。
一名穿著淡紫色長裙,身材窈窕風(fēng)韻的女子忽然站在了院子門口。
她神色間滿是猶豫,不過還是咬緊銀牙,然后敲了敲門。
蕭戰(zhàn)盤膝坐在樹下修煉,此時一揮手,院門便朝著兩邊打開。
隔著將近二十米的距離,蕭戰(zhàn)淡淡開口問道:
“什么事?”
這女子抿著紅唇,有些害怕地開口:
“請問,是丹鼎盟的蕭長老嗎?”
蕭戰(zhàn)點點頭:
“有話直說?!?
女子躬身行禮,有些恐懼地回頭望了一眼,仿佛在害怕些什么。
“蕭長老,可以讓我進來說嗎?”
蕭戰(zhàn)面無表情:
“就站在門口說吧?!?
興許是蕭戰(zhàn)冷漠的態(tài)度讓這女子有些害怕。
她忽然跪在了院子門口,顫抖著聲音道:
“蕭長老,求您救救我!”
“我中了毒,但是我沒辦法弄到解毒的丹藥。”
蕭戰(zhàn)面色冷淡:
“你不覺得自己很冒昧嗎?”
“你是誰,又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不管你想做什么,還是有人指使你做什么,我都勸你趕緊離開,不要作死?!?
說完這句話,蕭戰(zhàn)閉上了眼睛繼續(xù)修煉。
院門也‘砰’的一聲再次關(guān)上了。
女子嬌滴滴,可憐巴巴的臉色頓時變了。
她皺起眉頭,給卓文傳訊,得到卓文的指示之后,就開始叫喊起來:
“嗚嗚嗚,丹鼎盟的蕭長老欺負(fù)我一個弱女子,嗚嗚嗚……”
聽到喊聲,不少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正好梅蕓長老和紫萱也并肩走了過來,聽到這女子的哭喊之后,兩人都皺起了眉頭。
梅蕓長老冷哼一聲,身上的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對周圍看熱鬧的人喊道:
“都散了吧,不準(zhǔn)聚集在這里!”
周圍人不敢違抗,都趕緊轉(zhuǎn)身離開。
然后梅蕓長老和紫萱兩人走到了女子面前。
“你瞎喊什么!”
感受到梅蕓長老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壓迫感,這女子直接哭出聲來:
“丹鼎盟的蕭長老欺負(fù)我!”
紫萱秀眉微蹙:
“蕭長老是什么人,又怎么會欺負(fù)你!”
女子卻一邊抹眼淚,一邊哽咽道:
“剛才我從這里路過,他說我中了毒,要幫我解毒,就把我騙進了院子,然后……然后他……嗚嗚嗚~”
梅蕓長老再次冷哼一聲,壓低了聲音對紫萱道:
“這么明顯的污蔑,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紫萱點點頭,冷冷開口道:
“趕緊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這女子現(xiàn)在也不裝了,當(dāng)然也不敢放肆,快步就離開了這里。
紫萱和梅蕓長老,當(dāng)即敲了敲門,然后走進了院子。
“蕭長老,不好意思啊,”梅蕓長老笑著道歉:
“剛才那個女子,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蕭戰(zhàn)根本就懶得解釋,點點頭問道:
“你們來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梅蕓長老看了眼紫萱。
紫萱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