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停頓。
許煙又說,“我已經(jīng)提交了辭職申請?!?
對方,“你說你這又是何苦,你好不容易熬到今天這個位置……”
許煙,“這些年感謝tr的栽培?!?
說罷,許煙又補(bǔ)了句,“您放心,有關(guān)tr的事,我半句都不會對外亂說,您也放心,我接下來不會再從事有關(guān)娛樂或者財經(jīng)周刊類的工作?!?
許煙態(tài)度明確,對方這通電話要的也就是她這個態(tài)度。
下一秒,對方長嘆口氣,把好聚好散的戲份演足,“許煙,你是我一路看著成長起來的,說實(shí)話,你辭職我打心眼里舍不得。”
許煙給對方吃定心丸,“我接下來有意入職nf周刊?!?
對方聞,先是愣了愣,隨后說,“你想好了?”
許煙,“嗯?!?
對方,“現(xiàn)在nf前景可不好,水生火熱?!?
許煙,“我知道。”
跟對方切斷電話,許煙坐在床邊出神了會兒。
不得不說,對方最后那句話確實(shí)是事實(shí)。
nf周刊如今不好做。
nf周刊是一家反應(yīng)社會熱點(diǎn)的周刊。
這類型周刊本來就會受到很多限制管控。
尤其是nf周刊,之前泗城這方面的頂梁柱,如今成了拖后腿的老大哥。
老板是湯舒,年過六旬,圈子里人尊稱‘湯姨’。
因?yàn)樽鋈俗鍪绿^一板一眼,不懂圓滑變通,觸碰了一些人的蛋糕,導(dǎo)致如今的nf周刊一直在走下坡路。
不過,她有她不得不入職的理由。
她需要借助nf的力量幫她調(diào)查一些東西,還有曝光一些事。
出神半晌,許煙回神,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發(fā)夾把頭發(fā)扎起,給nf周刊那邊投了一份求職簡歷,隨后去了浴室化妝。
她今天需要出門辦件事。
而且這件事不能被任何人知道。
尤其是許家。
化完妝,許煙沒開自己的車,而是打了輛出租車,去了之前許家收養(yǎng)自己的孤兒院。
彼時,秦冽那頭沈白坐在他辦公室跟他八卦。
“聽說了嗎?你那位準(zhǔn)前妻把tr記者部險些一鍋端?!?
秦冽坐在老板椅里喝咖啡,“是嗎?”
見他這幅半點(diǎn)不吃驚的樣子,沈白身子往前傾了傾,一臉玩味兒,“你知道?”
秦冽嗤笑,“我怎么會知道?”
沈白,“三兒,你不對勁?!?
秦冽掀眼皮,“哪兒不對勁?”
沈白用手摸下巴,思忖數(shù)秒,看著秦冽說,“tr差點(diǎn)被一鍋端的事你肯定知道,牧晴就在其中,她會不找你求救?”
秦冽聞,身子往座椅里靠,“她找我求救我就得救?”
沈白,“嘖。”
秦冽戲謔,“怎么?”
沈白,“三兒,你跟我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對許煙……”
秦冽,“什么?”
沈白揶揄,“裝?!?
秦冽喝一口咖啡,伸手臂把咖啡杯放在辦公桌上,抬眸看向沈白,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你覺得許煙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沈白,“嗯?”
秦冽,“你幫我去打聽一下許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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