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煙:什么時候?
高?。翰畈欢嗤砩夏菚喊?,她說去酒店門口的蛋糕店買個蛋糕。
許煙:知道了。
高?。豪洗?,我不是背后告密,只是這件事可大可小,我怕你會無辜背鍋。
高健這話說得妥帖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
可越是這樣看似挑不出半點毛病的話,就越是可疑。
許煙在回了個‘嗯’之后收起手機沒再回復。
思忖了會兒,邁步去了浴室。
許靜那一巴掌打得不算狠。
她那個人,向來是既要面子,又要里子。
她氣許煙忤逆她,這一巴掌是教訓,可她又不怕許煙頂著一張腫脹的臉出門丟許家的面子,所以這一巴掌又掌握著尺度。
洗過澡,許煙做完護膚,扯過一旁的浴巾系在胸前,提步走出浴室。
誰知,她剛開門,就對上了斜咬著煙的秦冽。
兩人對視,許煙本能往后退一步。
見狀,秦冽嗤笑,“你哪里我沒見過?”
說罷,走到床頭柜前放下手里的藥。
許煙垂眸看過去,是消腫的。
“謝謝?!?
秦冽薄唇半勾,似乎是知道她這句道謝不那么真心實意,雙手慵懶插兜說,“許煙,我覺得我似乎從來都沒看清楚過你?!?
說她倔強,她在許家卻任由許靜拿捏。
說她軟弱,她又敢在這種強壓下依舊毅然決然跟他離婚。
還有她在工作中的雷厲風行和記憶中學生時期她的靦腆軟糯。
到底哪一個才是真的她?
面對秦冽的發(fā)問,許煙抬頭直視他淡漠回應,“無關緊要的人,看清不看清,又有什么關系?”
秦冽揶揄,“無關緊要?”
許煙不接話。
兩人這個劍拔弩張的氣氛,頗有話不投機半句多的意思。
見許煙不說話,秦冽也沒再作聲,冷笑一聲轉身離開。
走至門口,想到了什么回頭瞇著眼看著許煙說,“我們倆還沒離婚,你不會給我戴綠帽子吧?”
許煙,“我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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