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秦母切斷電話,許煙用指尖捏了捏眉心。
她不擅長說謊,尤其是在真心對自己好的人面前,會讓她心里滋生出一種罪惡感。
一個多小時后,車抵達(dá)酒店。
許煙付錢,高健身為三人里面唯一的男士主動去后備箱幫忙拎行李箱。
待許煙下車,余安上前詢問,“老大,這次我們在淮安待幾天?”
許煙從高健手里接過行李箱,“不確定,一周之內(nèi)應(yīng)該可以結(jié)束?!?
余安點點頭,趁著高健不注意的時候往許煙跟前湊,小聲說,“老大,這次采訪你一定要掌握主動權(quán)、把控全局。”
許煙挑眉,“嗯?”
余安,“聽說我們這次采訪回去之后就會在你跟牧晴之間選出下一任主編,這個采訪原本是你在做的,魏主編卻讓她跟來,很明顯就是借著你的光來鍍金的,說不準(zhǔn)最后出周刊的時候還會在采訪首席記者的位置也加上她的名字?!?
余安的擔(dān)心不是空穴來風(fēng)。
之前這種空降鍍金的事就發(fā)生過不止一次。
一般都是那種世家公子哥或者豪門大小姐,拿錢堆出來的學(xué)歷,沒有真本事,工作履歷上又需要錦上添花,就會安排來他們這里混兩天,走個過場,最后在某份含金量不錯的采訪稿上掛個名。
余安權(quán)衡利弊分析了一堆,許煙漾笑接話,“我們只管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見許煙的反應(yīng)太過平靜,余安有些急,“老大?!?
許煙,“放心,我有分寸?!?
為了方便跟蹤采訪,tr把酒店訂在了淮安秦氏分公司附近。
不知道該說是領(lǐng)導(dǎo)們品位都差不多,還是該說冤家路窄。
許煙帶著余安和高健在前臺辦理完入住,剛準(zhǔn)備去等電梯,就看到了從電梯里走出來的秦冽和牧晴。
牧晴里面的打底裙換了一件,身上穿著秦冽的西服外套,眼眶和鼻尖都是紅的,顯然是剛剛哭過。
看到許煙,牧晴紅著眼往秦冽身后的躲了躲。
見狀,許煙輕挑了下眼尾。
這又是唱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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