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瑾一個女人,以前都是靠著葉善,如今葉善都失蹤了,她還能干什么?”
“還是你忌憚她身邊的許少瑜?”
虞峰嗤笑,“齊力,你忘了嗎?許少瑜就是個廢物,和虞天昊一樣,自顧不暇的人,他能有什么用?”
“你就是太小心了,我們其實不必如此的?!?
虞峰又說,“我們前些年,都一直在暗中拉攏這些人,如今也不過是開始收網(wǎng)了而已,有什么不對的?”
“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復(fù)雜,我們就遇到什么做什么不行嗎?齊力?”
見齊力不說話,虞峰又說,“這些年我們小心翼翼地,錯失過很多機會,現(xiàn)在又一個機會放在眼前,本宮不想再錯失了。”
“但是你說的話也有道理,我們做事的事情小心一些就是了,總不能完全的因噎廢食啊?!?
這話有些說服了齊力。
主要是他調(diào)查了很久,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關(guān)鍵是苗疆那邊的事情好像也有些進(jìn)展,他需要盯著。
“殿下說的對,可能是我太小心了,不過殿下在接觸這些人的過程里,務(wù)必要多多謹(jǐn)慎。”
“若是遇到什么蹊蹺的事情,定要回來好好商議?!?
虞峰點頭,“好?!?
對于能說服齊力,虞峰十分高興。
卻不知道回去之后,齊力依然坐立難安,那種感覺就說不清楚,總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許鳴軒這兩日在干什么?”
下人回答,“每日都在葉府附近逛著,準(zhǔn)備堵住許少瑜,但是許少瑜那邊好像是又不舒服了,這幾日都沒有出門?!?
“又不舒服了?為何?”
“不知道啊,就說是不舒服了,這幾日總有大夫出入,但都是葉家慣用的那幾個,嘴巴都很嚴(yán)實,問不出來什么。”
“等許鳴軒回來,讓他來見我。”
“是?!?
齊力覺得不安,就想著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但是齊力還是低估了葉知瑾。
即便是他們操縱了外面的百姓,給葉知瑾施壓,葉善的事情也越鬧越大,葉知瑾都依然沒有露面。
因為葉知瑾的不理會,百姓們的議論反而是少了很多。
等齊力發(fā)現(xiàn)的時候,眾人嘴里的風(fēng)向都已經(jīng)悄悄地變了。
一個姑娘家,整理日只知道情情愛愛,哪里能有那么大的影響?
我們這些人也是的,盯著一個小姑娘干什么?自己的日子都過程什么樣了?
不等齊力反應(yīng)過來,葉知瑾突然出現(xiàn),聲稱自己受了委屈,要讓皇上為自己做主。
和當(dāng)初玲瓏為虞天昊哭訴不公一樣,葉知瑾也是一路走一路喊。
葉善遇難,有心人不但不立刻救人,反而轉(zhuǎn)移視線,對付她這個弱女子。
她懷疑是葉善的對頭,為了除掉葉善故意設(shè)下的詭計。
這么一說,京城里的許多人都開始慌了。
不為別人,主要是葉善的對頭實在是太多了。
這京城里的人,誰沒有被葉善得罪過?
可葉知瑾也不說是誰,就這么一路走一路喊的到了京城門口,身后跟了大批的百姓。
有時候事情就這么巧。
皇帝都已經(jīng)要跑路了,葉知瑾堵在了皇宮門口。
“早不來晚不來,怎么非要現(xiàn)在來了?”
“宮門外人多嗎?”
公公回答,“很多,都是百姓?!?
一聽這話,皇上就煩了,揮退下人,看向里面的葉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