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就這么把人扔去亂葬崗就行了嗎?“
竇嬤嬤有些擔(dān)心,“太子那邊如今安靜得很,萬一真的沒人去找他怎么辦?”
“放心,有人的?!?
竇嬤嬤見葉知瑾說的篤定,只能照做,又按照她說的,藏在亂葬崗附近等著。
沒想到真的有人來找許鳴軒,這個人,竇嬤嬤還熟悉異常,居然是張玉江,她的丈夫。
竇嬤嬤震驚的看著張玉江在尸體堆里翻出許鳴軒,檢查了一番,直接就帶走了。
“怎么會是他?侯爺找許鳴軒做什么?”
回到葉府,竇嬤嬤如實(shí)稟告,也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自然是問問我們這里的情況啊?!比~知瑾說。
竇嬤嬤,“可是奴婢每日都有和侯爺匯報小姐的情況啊,侯爺想知道,奴婢都說了啊?!?
當(dāng)然這都是葉知瑾允許的。
“可祖父想知道不是你說的那些,他想知道的是我和許少瑜私下里做了什么?!?
竇嬤嬤皺眉,仿佛不能接受。
葉知瑾看著竇嬤嬤,“嬤嬤是從什么時候跟在祖父身邊的?”
“從侯爺還是少年時候,奴婢就進(jìn)府了,后來嫁給張玉江,便一直都在侯爺身邊伺候?!?
葉知瑾點(diǎn)頭,“從前也跟著祖父去過戰(zhàn)場是嗎?”
“恩,隨軍,因?yàn)榕径稽c(diǎn)點(diǎn)的岐黃之術(shù),所以去了軍營便可以幫助軍醫(yī),也算是有用?!?
“那多久沒去過了?”
竇嬤嬤,“奴婢自從在戰(zhàn)場傷了身體之后,就沒有在去過,想來已經(jīng)十幾年了?!?
“但是侯爺他……”
說到這里,竇嬤嬤突然噤聲了。
似乎是意識到,葉善也很久沒有上過戰(zhàn)場了。
最后一次,也已經(jīng)很多年了。
竇嬤嬤臉色有些僵硬的看向葉知瑾,葉知瑾微微歪頭。
“怎么不說了?”
“奴婢就是突然意識到,不只是戰(zhàn)場,就連軍營里的事情也很少管了?!?
“今年年初的時候,軍營來人送軍務(wù),侯爺都讓他們自己解決?!?
“但是……”
葉知瑾接話,“但是祖父明明時常都在軍營,卻不管事兒了,你也覺得不對了?”
這話竇嬤嬤沒有接。
“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但我們可以查一查,竇嬤嬤,這事兒交給您吧?”
“您和張副官是夫妻,很多事情應(yīng)該的問的很方便。”
竇嬤嬤猛然抬頭,“小姐您懷疑侯爺?”
“侯爺似乎是有些不對,但奴婢相信侯爺是有原因的,我們問清楚了就好了?!?
“問了,祖父就一定會說嗎?我們就是關(guān)心而已,萬一祖父是怕我擔(dān)心不愿意說呢,你就稍微去查查,大概是個什么情況就好了。”
竇嬤嬤聽到這話才安了心。
“是,奴婢會去打聽的,小姐放心?!?
葉知瑾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看著竇嬤嬤笑了笑。
這些都是葉善身邊的老人,沒有十足十的證據(jù),都不可能完全站在自己這邊。
但若是有了證據(jù),那就不一樣了。
是絕對的利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