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昨日不是還催得緊?今日就變了?”
葉善皺眉,“這是因時而異?現(xiàn)在這樣,你們怎么要孩子?孩子若是身體不好,著急受折磨的是你這個做母親的?!?
“我可不想你受這個罪,穩(wěn)穩(wěn)就行,我那還有一些上好的草藥,你一會兒讓竇嬤嬤去拿回來。”
“只要是少瑜能用上的,你別不舍得用,需要什么也都告訴我?!?
葉知瑾點頭,“多謝祖父?!?
“先好好養(yǎng)身體就行?!?
午后,人都散去,葉知瑾才回了房間,看到許少瑜累的睡著,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許少瑜微微睜開雙眼,看到葉知瑾又躺了回去。
“外面沒人了吧,再有人我也不見了,見不了了,實在太累了?!?
“沒人了,剩下的人被祖父出面轟走了?!?
說著,葉知瑾上前,拉開許少瑜衣襟,取出了肩膀處的幾根短針。
許少瑜立刻就感覺到了渾身的輕松。
“沒事了,好好養(yǎng)著就行了?!?
許少瑜動了動肩膀,“銀針,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啊?!?
“許文棟那邊,還沒有消息傳來,你那兩個堂弟,一個被學院開除,一個欠了賭錢,都正在想辦法呢?!?
“劉氏也好像完全不知情。”
許少瑜微微皺眉,“回來之前,我已經給他們傳信了的,他們沒去嗎?”
葉知瑾搖頭。
“那就跟我們無關了?!?
葉知瑾看了看許少瑜,“你若是不忍心,我們也可以……”
“沒什么不忍心的,比起我娘,他死的還是太容易了?!?
葉知瑾沉默。
“通知過了,已經是仁至義盡,如何做是他們一家人的選擇。”
許少瑜是這么說的,但是許家其他人不是這么想。
當晚,許家的大門再次被敲響。
敲門的人,好像完全不懂規(guī)矩,一下接著一下,咚咚咚的,敲得讓人心煩。
打開門,許鳴軒站在門口報喪。
說是報喪,但人十分開心,反正臉上是見不到一絲悲傷。
“家父去世,請?zhí)眯诌^門主持大局?!?
這話說的開門的管家都愣住了。
哪有這樣的規(guī)矩?
你的父親死了,讓別人去主持大局?還是已經斷了親的人?
“來人,打出去!”管家揮手。
幾個小廝立刻推搡著將人給扔了出去。
許鳴軒大怒,“放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你們的主子是我堂兄,如今家中有事,他本該出面,有什么不對?”
的確,許府如今的管家小廝都是新來的。
但對于許家二放的事情,也不是完全沒有聽說過,當下就冷哼一聲。
“出面什么?你們怎么那么不要臉?自己得勢了,就把我們主子趕出去,自己如今落魄了,就纏上我家主子了?”
“我還沒見過你們這樣不要臉的人呢,我們家將軍和夫人都不在了,你們也當初做了什么?”
“現(xiàn)在讓我們少主去給你主持大局,你也配?”
“滾!不要再敲門了,再敲手給你們打折!”
許鳴軒憤怒的大喊。
“你們敢!瞎了你們的狗眼,我們是親兄弟,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