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房間里的微弱燈光,燕北極看到自家心愛的小姑娘竟然坐起身來,震驚地看著他。
他的目光微閃,視線不經(jīng)意掃過桌案邊早已被水打濕的香爐,瞬間明白發(fā)生了什么。
原是他的姑娘將熏香滅了,竟然沒有睡熟
也怪自己大意了,白日里信口胡謅,才讓她注意到了這小小的熏香
“夜夢母妃,心覺不安,輾轉(zhuǎn)反側(cè)后卻依舊沒有入睡。
似只有在妙妙的身邊,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寧,所以我便自作主張的來了。”
燕北極輕聲開口,一副做錯事的模樣,再沒有了剛剛那副囂張的模樣。
他的指腹輕輕放在胸口處,一副欲要寬衣解帶服侍妙妙的模樣。
可惜,在經(jīng)過某人鍥而不舍的色誘之后,妙妙對于他胸口的二兩肉,已經(jīng)沒有那么的心動了!!
“妙妙,可要憐我?”
燕北極又輕輕的向前走了兩步,昏暗的燈光下,他看著心愛的小姑娘一副不為所動的模樣,不由有些心焦。
以前看不慣那些色誘的女子,可現(xiàn)在,他卻恨不得自己能得到那些人的精髓,將那負(fù)心的郎君
“所以,你大半夜的到我房間里扮艷鬼?”
妙妙現(xiàn)在可以說是不動如山,完全的不為所動。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的清楚了燕北極的脾性,雖說于世人而,他擁有著百姓們所希望的正直與大局觀。
但于她而,他就是塊牛皮糖,還是一塊會自己順著桿子往上爬的牛皮糖。
若自己這次后退了,明日燕北極能直接自薦枕席,連房間都不用回了
想到白日里已經(jīng)跟某人黏膩了一白天,夜晚還要被對方扮艷鬼嚇,妙妙是半點(diǎn)同情心都沒有了。
“原來,在妙妙的眼中,為兄竟是艷鬼?”
對方的聲音輕顫,顯然妙妙的話甜到他心里了
所以說,跟一個頂級戀愛腦,你罵他,都怕他因此爽了。
“要么,你來,我哄你,我們兄友弟恭,廢除贅婿合同,永遠(yuǎn)做好兄弟。
要么,現(xiàn)在你給我乖乖回去睡覺,不打擾我休息,我們在順理成章下結(jié)為夫妻?!?
妙妙冷靜兩秒后,輕笑著出聲。
任誰大半夜清醒了,都不會有一個白日里的好態(tài)度。
這也算是兩個人之間的一次試探,試探彼此情感里到底誰才是真正做主的那個人。
燕北極聽到妙妙的話,微微一愣,心口到底還是有些痛的。
但到底掩蓋下了自己之前的種種行徑,看來未來還想要夜探香閨是不可能了,只能像妙妙說的那樣,順理成章下成為夫妻才好。
“那我選擇第二個,明天見,我的妻主。
只是到時,還望妻主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