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啊
彼時的蔡醫(yī)官都沒反應過來鎮(zhèn)北侯實則是女郎,還在那里想著這肯定是疑難雜癥。
要不怎么說燕都的人套路深呢,一直老實巴交沒見過那么多套路的蔡醫(yī)官是徹底被這脈象跟人臉給忽悠瘸了。
燕北極甚至不待蔡醫(yī)官離開,就克制不住的低頭看向了妙妙的喉結處。
若是之前還反應不過來是為了什么,那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些許的猜測。
燕北極俯下身,緩緩地伸出了\\舌\頭,輕輕地舔上了那微微凸起的喉結,苦澀而冰冷。
但當他的唇舌來到了那白膩的脖頸之上,只是輕輕的一舔,清甜的氣息就沁入心扉。
一苦一甜,兩種滋味在他的口腔中蔓延開來,恰似他此刻矛盾又熱烈的心境。
甜蜜的滋味給了他最美的夢,讓他幾乎可以確認,眼前的陸淼,壓根不是男子,而是一個美嬌娘。
燕北極恨不得立刻將深睡中的陸淼喚醒,將自己壓抑著的愛意通通訴說給對方聽。
可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若是陸淼有意隱藏自己的性別,那必然是有苦衷有原因的。
而自己只是通過脈象跟喉結,做不得準的。
燕北極克制著自己那激越的心境,坐起身來。
他想起那迷香只有兩炷香的效力,時間緊迫
哪怕知道自己這么做不對,卻還是克制不住的想要去做。
就這樣,在靜逸的內室中,燕北極的指尖輕顫著落到了妙妙胸前的衣襟處
夏日的錦袍布料輕薄,陸淼穿著的是他特意給他制作的錦衣,更是薄中之薄。
可燕北極卻覺得這輕薄的布料似有千斤重,他的指尖都顫抖了,才終于將那錦袍輕輕的拉開。
原以為可以一眼看到內里的風光,沒想到他的小公子穿的如此嚴密。
在錦袍內,竟然還有一層雪白的里襯,就這樣白生生的擋住了他探尋的目光。
在這放了冰盆的雅間內,燕北極全副心思都放在了妙妙的身上,反而看不到他額角沁出細密汗珠,一顆顆順著臉頰滑落,洇濕了領口。
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狂跳的心平復下來,只是那心卻越跳越急促。
而他的眼,也因為這極度的渴望而微微的發(fā)紅,不由自主的向著那更隱秘的地方看去。
終于,燕北極再次輕輕的撥開了那包裹嚴密的白色內襯,白皙的肌膚就這樣緩緩地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燕北極終于看到了脖頸之下,那從未對外世人的鎖骨,只覺誘人至極,呼吸也克制不住的越發(fā)深重了起來。
幾近失控。
然后,就在他滿心沉浸在即將揭曉答案的驚喜之中時,原本沉睡中的陸淼,卻突然嚶嚀一聲,身子微微扭動間,眼眸微微顫抖,似有要蘇醒過來的跡象。
而這一聲嚶嚀,也如同一盆冰水,兜頭澆下。
燕北極知道,現(xiàn)在他面臨著兩個選擇。要么現(xiàn)在就直接不管不顧的扯開那層阻擋,看看到底是男是女。
要么,現(xiàn)在立馬消失,將一切回歸原樣,靜待下次的揭秘
可他不想放棄這次得來不易的探查機會,也不準備立馬告訴給陸淼,他知道了他的秘密
沉吟間,燕北極沒忍住,終究還是抬了手,點上了陸淼的睡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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