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動作急切又帶著幾分不容抗拒的力道,妙妙幾乎是瞬間被輕輕拽著往前走了兩步。
艸,差點(diǎn)忘記門口還有攝政王虎視眈眈了。
“爆爆,他不會是發(fā)現(xiàn)我其實(shí)是女的,所以才讓蔡太醫(yī)來的吧?”
妙妙在瞬間問了下自己的盟友。
可惜,此時的爆爆縮在空間里,是一句屁話不敢放。
只能在心中默默回復(fù)妙妙,這要是真的讓他發(fā)現(xiàn)了妙妙是個女郎
爆爆自己都不敢想象。
順便,想到這里后,爆爆總覺得這個位面似乎少了些什么。
為了怕出現(xiàn)其他問題,爆爆直接屏蔽了眼前的畫面,專心的查探這個位面的問題。
妙妙等了幾秒,發(fā)現(xiàn)爆爆沒理自己,只得努力表示感謝順便轉(zhuǎn)移對方的注意力,帶著他離開這是非之地。
她還沒忘,簾幔后面還有個真的病人呢。
“這次麻煩你了兄長。以往聽逸風(fēng)說您是一個好舅舅,我的感受還不深。
這次,您對只見過一面的我,都如此的友善甚至是愿意為小弟請?zhí)t(yī),這份恩情,我陸淼銘記在心?!?
哪怕被對方抓著胳膊肘,彼此幾乎呼吸相交,但妙妙的表情依舊是感謝的。
燕北極在妙妙說話的瞬間,才放松了對妙妙的桎梏,只是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眼前的小公子,眼神里滿是關(guān)切與緊張。
這緊張的舉動,妙妙都快以為自己可能是對方遺失在外的老兒子了
當(dāng)然,對方眼神里的怪異,妙妙并不想去深思
“倒是為兄多慮了,只不過看到陸弟就莫名想起我小時也曾有一弟,才幾歲便也夭折了
莫名地,為兄在陸弟的身上看到了幼弟的影子?!?
燕北極此時已經(jīng)恢復(fù)了在妙妙面前那副謙卑有禮的模樣,理由也說的合情合理。
就是,妙妙總覺得似乎哪里不對勁兒。
在原主的記憶中,這位攝政王出生后沒多久,他的生母就去世了來著,哪里來的幼弟?
不過這事兒也沒得深究,老皇帝是個老色批,妃嬪多不說,這孩子也是一窩一窩的。
就是很多都沒活過成年,活過成年的也沒活過前些年的成王大戰(zhàn),最后贏了的老皇帝,身體孱弱,就生了一個崽就仙逝了。
足見這條路有多難走。
妙妙越想越偏,一時間思緒都有些拉不回來,但好歹記得引著這位兇獸往外走著。
燕北極幾乎是克制著自己那暴漲的貪婪,盡量平和的看著眼前的小公子。
雖然他不知道同性之間應(yīng)該如何相守,但只是這樣看著他的小公子,燕北極就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歡愉。
既是如此,那為了他冒天下之大不韙又有何妨?
而這樣的時間看似長久,實(shí)則也不過是幾息的功夫。
直到,簾幔內(nèi)傳來了一聲帶著壓抑的咳嗽聲,明明輕的像是幼貓?jiān)诮校瑓s好似一陣驚雷,瞬間震醒了沉浸在歡愉思緒中的燕北極。
他猛地抬眼看向簾幔之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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