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除了這倆侍女之外,后院里還有八個被他贖身的女子
這么能玩,卻一個子嗣都沒有出來,體弱也正常!
妙妙只是一手?jǐn)堉莾海皇置つ康膿]了揮手后,并沒有說話。
在外人看來,這倆已經(jīng)是旁若無人的親上了,實則星兒正借著袖口的寬大,給她家主子貼胡子呢。
剛剛汗一浸染,星兒竟然看到侯爺?shù)募俸毜倪吘壠鹆似?,若?xì)看,就會發(fā)現(xiàn)不妥,只能這樣幫她貼胡子了。
而其他人也早已習(xí)慣性的看向別處,給了這對野鴛鴦在外玩樂的空隙。
直到半晌后,星兒才仔細(xì)的用絹帕擦了下妙妙的臉,又按了按因為熱汗差點起來的喉結(jié),才坐起身來,一副羞澀的模樣。
妙妙也跟著坐起身來,強忍著不小心又被壓了下的悶痛,呼出口氣。
“那我們回去吧,以后不要突然來抱我,這爭寵爭到我兄弟這來了,可不好?!?
妙妙站起身來,指腹輕輕的挑了下星兒的下巴,玩笑的說著。
但任在場的誰看了都知道,陸淼他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那我們回去吧。”
妙妙深吸了口氣,腦袋都跟著有些嗡嗡的,束胸確實束的太緊了。
天太熱了出這一趟門是真的很造孽。
一個十七歲的大\胸圣母族,在這一刻輕輕的碎了。
茶樓里還在咿咿呀呀的唱著曲兒,妙妙扶著雕花欄桿下樓。
胸悶氣短的老毛病又犯了,她現(xiàn)在看廊柱下面的冰盆都帶了點重影。
因為專注于腳下,所以妙妙沒有注意到樓下的雕花拱門處出現(xiàn)了一道玄色的身影。
燕北極今日未著甲胄,只穿了件素色的長衫,腰間只有一簡單的玉墜配飾,他似在聽身邊人講話,抬手整理的袖口,鎏金腕在烈日下折射出冷冽光芒,像是給這身素衣鍍了層寒霜。
許是天氣太熱,燕北極莫名有些煩躁。策馬途經(jīng)這里的時候,突然就想要進(jìn)來喝口茶水,這是以往所沒有過的感受,卻讓他燥的下了馬。
身后的小六子還在說著今早孫尚書來求情的事情,但燕北極卻沒什么心情的抬手制止了他。
這群紈绔,早該好好再教育了。
想到這里,燕北極轉(zhuǎn)身,卻被茶館木梯上的一道人影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
是一名矮小的男子,穿著月白色的長衫,汗?jié)竦乃榘l(fā)貼在蒼白的額角,
胡茬在白皙肌膚上投下細(xì)碎陰影,卻讓那雙瀲滟的桃花眼更顯靈動。
燕北極的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了,比當(dāng)年第一次帶著那群剛剛成型的士兵們沖殺北地的時候還要劇烈。
他的喉頭甚至都在不受控制的滾動著,眼前一時間除了那個站在樓梯上的身影外,再無其他。
妙妙被身側(cè)的星兒提醒下,才注意到攝政王正在樓下
她又沒做錯事,倒是不害怕,妙妙這么告訴自己,但低頭看去,卻莫名有些僵住。
這攝政王,比原主記憶里的還要嚇人,看她的眼神,想要將她囫圇的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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