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xiàn)在就是已經(jīng)體會到了大餐的精致,所以就忍不住餓了。
而他住在邱建國的房間里,只要走出門走兩步,就是他媳婦兒的房間
作為偵察兵出身,陸凜峰能聽到整個院子里的人都睡熟了,所以,在克制早已無法克制的時候,陸凜峰還是從窗戶里跳了出去,順便摸進了媳婦兒的房間。
他倒也沒想真的吵起妙妙來,就是想看一看媳婦兒
結(jié)果沒收住,克制了半天,還是低頭親了親媳婦的臉,沒想到卻把媳婦給親醒了。
陸凜峰現(xiàn)在已經(jīng)坦然的面對自己禽獸的身份了
雖然他不想讓妙妙醒過來,只是想過來看看,但妙妙醒了,就是緣分
陸凜峰原本面對妙妙就不太牢固的克制,在此時終于如決堤的洪水,再也收不住了。
他微微低下頭,毫不猶豫的吻住了心愛姑娘的唇瓣,像是一個在沙漠中跋涉許久、干咳難耐的旅人終于尋到了一泓清泉。
他在那柔軟的唇瓣間貪婪地汲取著甜蜜,試圖緩解內(nèi)心深處那炙熱難耐的思念與渴求。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溫香軟玉在懷,這般旖旎的場景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徹底的淪陷,喪失理智。
陸凜峰一邊沉醉在親吻的歡愉中,一邊卻又極力的拉扯著理智的韁繩。
他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仿佛在與某種強大的力量在做著殊死的搏斗。
他是多么想伸出手,去撫摸妙妙如絲般的長發(fā),去感受她肌膚的溫?zé)帷?
那股強烈的占有欲在心底嘶吼著,催促他將眼前的姑娘徹底占為己有。
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么做,他們才領(lǐng)證,在村里,只有辦了酒席才是結(jié)婚,所以他要尊重妙妙。
于是,為了克制自己的雙手不做出格的事,他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雙手死死地摳住床板邊緣,力道大得驚人。
妙妙被親吻的快沒有力氣了,耳邊還能聽到自家床板發(fā)出的“嘎吱嘎吱”
的抗議聲。
像是有什么快把它摳碎了,妙妙甚至顧不得心疼了,因為某個男人吻她吻到讓她快喘不過氣來了。
摳門兒在這時候可不頂用。
良久,陸凜峰才緩緩的離開了妙妙,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額頭上也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已經(jīng)習(xí)慣了黑暗的妙妙,依舊看不清對方的臉,只是能感覺到對方看自己的眼神,像是要將她給吞吃入腹,雞皮疙瘩都被看著起來了。
漆黑的夜里,陸凜峰就這樣看著妙妙,眼神中饜足與貪婪輪番的陷陣,喉頭滾動,只渴求更多。
得到了,卻沒有完全得到,或許就變成了他現(xiàn)在的樣子
“早些睡吧,這是晚安吻?!?
這是妙妙在跟對方對視到后面,搖搖欲墜的時候,耳邊聽過的最后一句話。
道貌岸然的不要碧蓮
只不過,小姑娘的所致所感都是因為對方,反倒是不知道,還有半夜把別人叫起來親半天的晚安吻。
“那以后不要了,我不喜歡睡一半”
睡著前,妙妙嘟囔了一句。
翌日,妙妙并沒有睡多久,就被叫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