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建國躺在病床上,整個人還有點懵圈。
照片的事情,老陸也沒說過,當然,這事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只不過他的腦子卻因為這個事兒,莫名想起了這兩天老陸在這里,跟他妹相處的點點滴滴。
甚至還有老陸幾次問自己,為什么他做對象不行的事兒。
肯定是他想多了,想多了
等警衛(wèi)員小王將飯打回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邱營神經(jīng)兮兮的模樣,連吃飯都沒胃口了,還頻頻問他,知不知道陸團什么時候回來。
“我也不清楚,陸團說,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讓我在這里照顧下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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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不知道別人談對象是怎么談的,只是從他們在部隊提交完了結(jié)婚申請后,妙妙就覺得陸大哥整個人都有點不太對勁兒。
倒也不是快要病死之類的不對勁兒,就是極度開心的樣子。
跟她這種莫名想后悔,覺得是不是自己有點草率的模樣完全不同
這讓妙妙甚至有種錯亂的感覺,感覺想要隨軍的不是自己,而是眼前的陸大哥。
不過他們出來后,也沒有回醫(yī)院,陸大哥先帶她去了一個做家具的老師傅那里。
還詢問了她的喜好。
可是她就覺得家具這東西,不得結(jié)實能用就行嗎?
反倒是陸大哥聽了她的話之后,整個人眼睛有點紅,看她的眼神像是
惡狗看到了肉骨頭?
“對,就得結(jié)實能用?!?
莫名的,妙妙感覺,他們說的可能不是一個意思。
做家具的老師傅,就住在軍區(qū)附近的一個村子里,從村子里出來,到軍區(qū)醫(yī)院的路,妙妙并不認識,只不過中間都有很多的田地,坑坑洼洼的晃的人頭暈。
車開了幾分鐘后,突然就停了下來。
妙妙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不是這很貴的車壞掉了,放在身側(cè)的手卻突然被陸大哥給精準的抓住了。
妙妙只覺得掌心滾燙,那熱度像是帶著電流似的,瞬間傳遍了全身,讓他下意識的就想要抽回手,向后退開。
只不過一向在她心中很是溫和的大哥哥,今天卻莫名有些強勢。
他的手非但沒有松開,反倒是加重了力道,緊緊的拽住了她的手不放,帶著一絲不可喻的強勢與侵略感。
“妙妙,我們是對象了?!?
陸凜峰微微側(cè)身,看向身邊坐著的心愛姑娘,看著對方略顯無措且還沒有開竅的表情,似在嘆息。
從妙妙答應了自己處對象的要求,到他帶著妙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去辦理了結(jié)婚申請,他內(nèi)心的喜悅就如洶涌的潮水,一波接著一波的沖擊著理智的堤壩。
他知道,他做的每一步,從最初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妙妙,到后面的一步步謀劃,都帶著算計與不可告人的癡迷。
甚至,他也知道,自己要忍住自己那點想要肆意妄為的心,像是以前訓練中極致的克制一樣。
可,在這樣隱秘的角落里,他真的是很難克制,甚至總覺得,需要得到一點甜頭,才能繼續(xù)他在妙妙面前那道貌岸然的樣子。
就像是在這靜逸到只能聽到彼此呼吸的車內(nèi),周遭皆是土路與一望無際空無人煙的田地。
陸凜峰覺得,他心底的占有欲在急劇的膨脹,甚至滿腦子都是想要肆無忌憚的混賬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