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在鳳儀宮的日子倒也過的十分忙碌。
不僅有時家的產(chǎn)業(yè)需要定期打理,還多了宮中的一應(yīng)事務(wù),只不過雖然種數(shù)繁多,卻因為有能人異士的幫助,妙妙并不覺得有多勞累。
除了那些工作之外,蕭景淵也總是變著各種名目地來找她,這還都是吃飯之外的時間,不是送些宮外新得的稀罕物,就是正巧路過
這么諸多事宜交織在了一起,把妙妙的心思都給填滿了,反倒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起關(guān)心下自己任務(wù)對象的下場了。
時光悠悠,轉(zhuǎn)眼半年就過去了。這日,難得的閑暇時光,蕭景淵也被大臣困住議事,妙妙躺在搖椅上,看著丫鬟們修剪著花枝,翠環(huán)在一旁侍候著。
不知怎的,就說起了翠環(huán)最近聽說的一樁事上,是關(guān)于原本叫時姝,后面被強制改回原名的畢青青的。
妙妙再次聽到畢青青的名字都跟著愣了好一會兒。
聽翠環(huán)的意思,她那表妹因為受不得流放之苦,直接在被流放的地方偷摸跑了,甚至還讓她攀上了當?shù)氐囊粋€富商,心甘情愿的給他做了小妾。
可她哪能料到,那富商正妻壓根容不得她,知道她是被流放之人后,直接找了個偷竊的由頭,就對她大打出手,直把她打得個半死。
那張曾經(jīng)還算俏麗的臉蛋也被打得傷痕累累,毀了容貌不說,還丟盡了臉面。
之后就被送回到了原昭王府眾人的身邊。
而原本機關(guān)算盡的昭王,則在流放途中就已經(jīng)因病離世,徒留下一片蕭索。而原昭王妃因著過度悲痛,病痛交加,被直接送回了娘家,從此便再也無消息。
只剩下蕭逸塵,因所犯之事太過嚴重,反倒被圈禁在破落之地看守著,日日面對著已經(jīng)毀了容跛了腳的畢青青。
這兩人,本就不是真心相待,如今又被困在了苦寒之地,自然相看兩厭,便時?;兆舆^的毫無盼頭。
妙妙聽完翠環(huán)的講述后,當晚甚至多吃了一碗大米飯,直讓蕭景淵驚喜異常,甚至還賞了做飯的御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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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淵在妙妙面前,就如同給自己套上了一層又一層的枷鎖,那克制的程度簡直超乎常人想象。
每一次望向妙妙的眼神里,愛意都在眼底翻涌,可他卻硬生生地將那熾熱的目光收斂,只敢流露出幾分恰到好處的溫柔。
偶爾不經(jīng)意間碰觸到妙妙的指尖,蕭景淵激動到顫抖,卻也會拼命壓抑著,裝作不經(jīng)意的收回手,最多只是讓妙妙看到他那面紅耳赤的純情模樣。
他就像一個小心翼翼守護著珍寶的守財奴,害怕自己暴露了,會驚到心中摯愛,只能這般克制又隱忍地與妙妙相處著。
可當蕭景淵一旦離開了妙妙的小小世界轉(zhuǎn)到朝堂之上后,卻又立馬展現(xiàn)出了截然不同的瘋狂一面。
處理朝政時,他那冷峻的面容仿佛能凝結(jié)冰霜,犀利的眼神猶如利刃,但凡有大臣提出的建議稍有不妥,或是敢在朝堂上耍些小心機、弄些小動作,他便會毫不留情地駁斥。
那殺伐決斷的氣勢,讓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