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著一身素色便衣,身姿挺拔,只是面色卻有些蒼白,看起來比昨日似乎還要孱弱了一分。
“陛下,您怎么怎么來了?”
妙妙慌忙上前就要行禮,熟悉的動作再次出現(xiàn)。
胳膊肘被桎梏住,妙妙又被陛下給扶了起來
“妙妙是忘了嗎?我們之間你無需行禮的?!?
蕭景淵低頭看著兩人交握的雙手,指尖碰觸間,只覺得一股酥麻傳遍了全身,讓他的血液都要開始沸騰了,熱度從心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理智一遍遍在腦海中回響,提醒著自己,依照當(dāng)初與妙妙的約定,是該明日再出宮來與她相見的。
那約定就像是一道無形的枷鎖,本應(yīng)將他按捺在皇宮之中,等待合適的時機。然而,思念如同脫韁的野馬,肆意地在他心間沖撞,根本不容他有半分克制。
直到昭王府的這些事情,突然給了他一個更好的理由,這是一個見妙妙的契機,是給他冠冕堂皇的理由。
但此時,望著妙妙略帶疑惑的模樣,他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
“還不是為了昭王府的事情,怕你受了欺負,所以讓小順子來的時候,我也跟著來看看。微服出巡,不必在意。”
蕭景淵笑的風(fēng)光霽月,仿佛真的只是擔(dān)心一個朋友,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是他太想她了,那種想念深入骨髓,每分每秒都在啃噬著他的心。
但這次來也是必須的,也是給妙妙撐場。
他的占有欲強烈到近乎偏執(zhí),只要一想到妙妙不在自己身邊,可能遭遇什么意外,或者有別的人靠近她,他就嫉妒得發(fā)狂。
明明他們見的不多,但對蕭景淵來說,見不到妙妙,他的內(nèi)心就被一種難以說的慌亂和不安填滿。
哪怕有女衛(wèi)在她的身邊保護她,可奇異的是,他就是覺得,唯有緊緊守在她身邊,看著她、觸碰著她,讓她完完全全地處于自己的掌控之下,他才能稍稍平息那如狂潮般涌動的思念和占有欲,才能獲得片刻的安寧。
庭院之中,一眾太監(jiān)們都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出,那模樣仿佛恨不得地上能裂開一道縫,好讓自己瞬間消失在這兒。
他們在宮中摸爬滾打多年,各個都是人精似的人物,只需稍稍抬眼打量一番,又怎會看不出陛下看向眼前那女子時,眼中藏都藏不住的喜愛之情呢。
只是他們心里都明白得很,這是主子的私事,自己這些做下人的,可萬萬不能多嘴多舌,唯有謹守本分,裝聾作啞才是上策。
而小順子公公呢,他可不像其他人那般只是干站著。只見他利落地一揮手,指揮著身后的幾個小太監(jiān),有條不紊地將陛下帶來的賞賜往妙妙的房間里頭搬去。
那些賞賜雖說數(shù)量上并不會太多,可每一樣拿出來都價值連城。
這些物件無一不是出自宮中巧匠之手或者番邦進貢的珍品,都是珍稀材料打造,獨特精湛的工藝,件件都彰顯著皇家的尊貴與不凡。也是陛下一個個親自選取的。
與以往那些賞賜都是不一樣的,代表著陛下對妙妙暫時無法說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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